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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钓角角的跟帖

 

                      碧玉潭西岭遇险

                仲夏夜阿妹逗情                                 

 

        西边的寨子后面是一溜较为平缓的马尾松树林,树林的边缘是繁茂的成片的竹林,一条宽约一米多的水渠,终年流淌着从金彩水库里放出来的清澈渠水,从寨子前面流过。寨子沿渠水一线排开,十几幢木楼前都有一条石径通往渠边。

 

       东边寨子地势稍高,寨子后面的大山一直延绵到与湖南凤凰及贵州松桃交界处。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道,盘旋而上,伸展到沿地势而建,渐次抬高的各个吊角木楼,十几户以石姓,龙姓,家族为主的苗族原居民就生活在这里。寨子里树木葱郁,高大的板栗树和低矮的磨盘柿构成了这些树木的主体,间夹着一些四季常绿的柚子树及枇杷树。蓠边围墙上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藤蔓,互相交织缠绕着,盛开着一些色彩艳丽的小花,为山寨带来美丽和芬芳。

 

        碧玉潭(金彩水库)位于金彩生产队的两个自然苗寨之间,背靠大山,东西相向,横亘在东西两个寨子中间,一条长满青草的绿色大坝将两个寨子相连。源自东边大山深处的一条山溪,流到这里被大坝阻挡,形成一座小型山间水库。一百多亩水面清澈碧蓝,如镶嵌在群山之中的一颗蓝宝石,在仲夏傍晚时分,散发着幽凉,诱人的波光。

 

        寨子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天黑之前是男人们在潭里洗澡的时间,劳累了一天收工回来的男人们可以精赤条条地浸泡在这清凉的潭水中,洗去一天的污秽和疲惫。而等男人们走尽,天黑以后,这里就成了女人们的世界。年青的大姐,年少的阿妹们则与男人们一样脱得精光,裸露出她们雪白丰腴的身体,趁着朦胧月色,在潭水中尽情地撒欢。任夏夜的凉风从她们身上掠过,任星星和月亮盯着她们婀娜的身影。从潭中传出的嘻笑打闹声,双手拍水发出的巨大澎澎声,则是向人们宣告,此时此刻碧玉潭是女人们的领地,男人是不能侵入的。

 

        这是一九七一年仲夏,刚下乡不到一年的西岭随队上出工,在西山坳里薅包谷草,劳累辛苦了一天,傍晚与队上的男人们一起到碧玉潭中游泳洗澡,生性好水的西岭在潭中尽兴地游着,不知不觉就游到了两百多米远的对岸。(山区的人都不大会水,只在离岸不远的浅水处凉快浸洗一下,不敢涉足远处的深水)此时天色渐暗,暮色四合,天就要黑下来了。于是西岭在对岸稍事休息后又跃入水中,向大坝游来。待西岭游出百米到达潭中位置中,便知道了情形不妙。只见对岸大坝上己空无一人,男人们已濯洗完毕离开大坝了,东边的寨子里己传来女人们欢愉的吆喝声,几个早已按捺不住的年青女子已沿着弯曲的青石小路向潭边走来。

 

       东边的寨子里有一位名叫金凤的苗家阿妹,人如其名,年方二八的金凤长得明眉皓齿,美丽漂亮。是远近闻名的金彩苗寨的一朵寨花。金凤在家是老大,从小就帮着父母做家务,织布绣花,砍柴打猪草都是一把好手。到了十五六岁己是队上春插中插秧最快最好的高手了。由于劳动锻练的缘故,苗家女子一般都成熟得较早,此时的金凤身体发育得已极为良好,不高不矮的个头,不胖不瘦的身材,特别是鹅蛋型的脸上嵌着的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水灵灵的丹凤眼分外招人喜欢。金凤虽没有读过书,不识得几个字,但聪慧的悟性及俏皮活泼的个性使她有一副灵巧的歌喉,和一张伶俐的嘴。每当工休的时候,总能听到她和其它苗家阿妹们俏皮的嬉笑打闹和山歌声。

 

        这一群踏着暮色沿石阶而下的年青女人们中,那声音最清脆的女子恰恰就是金凤。凭着日常劳动中的接触,及平时金凤对西岭的关注程度,西岭敏感地觉得,今天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此时尚在潭中游泳的西岭,于是加快了游泳的速度,奋力击水,想抢在她们来到大坝边时上岸,避免那尴尬难堪的一幕发生。

 

        但时间显然已来不及了,在西岭还没游到岸边时,她们已走到了大坝边上。坝边的石头上西岭的那件玫瑰红汗衫在苍茫暮色中,仍然是那样醒目。金凤们也清楚地知道,整个寨子里敢在偌大的水库中来回横渡的,也只有这个从省城下放的长沙知青伢子了。不出西岭所料,就在西岭刚刚游到大坝岸边准备上岸穿衣的时候,金凤已抢先将西岭放在岸边石头上的衣裤拿到了手。象飞舞红旗一样,舞动着玫瑰红汗衫和裤子,对站在浅水边的西岭喊到:"喂!西岭,你如果有胆子就光着屁股走上来拿你的衣服,你如果没有胆量上来,我们就要脱衣下水啰"。说着就真的脱掉了一件外衣,露出了绷着挺翘胸脯的红色兜肚。

 

        面对这种阵势,下放不到一年还没脱离学生味的稚嫩的西岭,倾刻间就羞红了脸,急得大声喊道:"金凤,我求求你了,你把我的衣服放在这里,你们退到大坝后面去好啵,只要两分钟时间。我明天一定给你们讲最好听的故事要得啵"?"不行",金凤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衣服作着要跑的样子。"都讲你的水性好,我把你的衣服放到对面的岸上去,你有本事就再游过去拿"。说着金凤狡诈地闪烁着大眼睛笑了起来。

 

        嘿,真气人!劳累了一天,且己游了一个来回的西岭,此刻间还真的精疲力尽了,尽管再游过去只有两百来米远的距离,但毕竟是又累又饿啊。金凤仿佛看透了西岭的心思,象变戏法式地掏出了一个香喷喷的包谷粑,随手扔给西岭:"晓得你饿了,吃了包谷粑再游哦"。然后抱着衣服沿着水库真的跑向了对岸。

 

        都说人是铁,饭是钢,吃了包谷粑后的西岭立即觉得身上又长出许多力气,这两百来米远的距离当然不在话下,于是奋力向对岸游去。游到岸边摘下挂在松枝上的衣服迅速穿上。然后一路小跑,绕过金彩水库大坝,沿着东边山寨那条弯曲的青石板小道拾级而上,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半边瓦屋,半边茅房的木棚里(称不得吊角木楼),身后传来的是金凤那帮"角角"们在碧玉潭中,惬意,愉悦的笑闹声和拍打水面的澎,澎声。

 

        时隔四十多年,当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犹如发生在昨日。不知这故事是否与"钓角角"有关,或者是被"角角"钓?总之,苗家小阿妹们是俏皮而活泼开放的。正如我在帖子前面所介绍苗族风情时所叙述的那样,一旦你深入其间,就会发觉与汉族女子相比,她们所受的束缚是很少很少的,她们有着大山一般对婚姻的尊重,从一而终极少离异。她们又有山间溪水般的灵秀,婚前绚丽多彩,自由浪漫。

 

        十多年前我一次重返湘西,在县城繁华的街上,竟与当年的金凤不期而遇,她在人流中认出了我,并叫我"小陈"。而此时的她衣着打扮己全然不是当年的苗家小阿妹,更象一位着装时尚,庄重得体的职业女性。言谈中我知道她后来嫁给了一位在职的军人,然后随着军人转业到县城当了工人。夫贵妻荣,丈夫不断地升迁,金凤也转干进了机关,成了一名国家干部。几十年的人生历练,己找不到当年那活泼俏皮的小阿妹身影,在茫茫人海中,你看到的是一位完全汉化的,风韵犹存的城市职业女人。

 

                                     西岭望雪写于2012年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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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西岭望雪

 

                                 斜阳君丹青泼墨画美人
                白行简一语中的破天机
                  
   
        话说白行简大人告别娇妻李娃,离开成都,从大唐穿越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靖州乡野。适遇从古郡潭州下放至靖州甘棠平原的知青筱君,静子一行。"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从相识"。白大人在甘棠平原受到筱君,静子等男女知青们热情相助。每日与这群知青们厮混在一起,倒也惬意快活,乐不思蜀,渐渐将娇妻李娃临行时反复告诫的不可贪恋,速去速归等一类话语弃之脑后。

        靖州乃偏僻边远之山区,物资匮乏,百业凋零,百姓生活极其贫穷。大群知青的到来,无异雪上加霜,粥口夺食,百姓与知青都苦不堪言,怨声载道。一日闲聊,白大人问起知青们记工报酬之事,静子忧心忡忡地说道:"生产队反复讨论后将我每日工分定为3分,不及队上熟练女工的一半,待年终决算分配后还要倒贴,天长日久将如何是好"?白大人闻言笑道:"你手无缚鸡之力,且又不懂任何农活,做事不及八岁孩童,你叫人如何待你为好"?从此以后,静子们一伙知青闻鸡而起,日落而归,面朝黄土背朝天,开始了漫漫无涯看不到尽头的青春苦难之旅。然冥冥之中,似有天佑,一年后拿三分农业工的弱小女子,竟也随着一波招工潮被卷到省会长沙一省属大型国企,当了一名学徒车工。随着条件的改善,这位体单身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逐渐出落成一名漂亮"角角"且如何被日日相随的护花使者"钓"走,这里暂且按下不表,留待以后再策,还是说说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雨后斜阳兄吧。

        却说白大人从飞山老寨下来,经白云洞,莲花洞,信步周游到杨家团,目睹了一段既不是"钓角角"却是与"角角"有十分关联的趣闻。四月盛春时节,满山遍地不知名的山花开遍了杨家团的山峦原野,将这一片贫穷之地渲染得诧紫嫣红,一派生机。自六五年下到这块地方,历经五个寒暑交替,组上的"五朵金花"终究没有一朵插在"牛屎"上,纷纷逃离了这片开满鲜花却是饥荒之地。

       这一日,白大人散步于桃红李白的杨家团寨子里,经过一座树木繁茂,竹林掩映的木楼前,芍芍桃花下一年轻男子正坐在小方桌前,挥毫泼墨,妙手丹青,全神灌注地在描绘着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到来。白大人放轻脚步,绕到那人身后,只见一幅贵妃出浴图跃然眼中。画中的女子一袭乌黑的秀发,湿淋淋的披散垂于雪白光滑的胸前,手理云鬓,坐在鲜花盛开的溪边,女子那双丰润的玉足浸泡于清澈的溪水中,犹奇传神的是画中凸显女子曼妙身材的几笔曲线,将女子那紧束的腰身及挺翘的双乳 表现得淋漓尽致,足见绘画的青年男子的笔力功底。"好画啊,好画。这画中女子真是一位漂亮角角"。

        猛的听到身后有人喝彩,绘画青年一惊,收笔回头一看,只见一白衣长衫,衣袂飘飘,留着长长胡鬚 的男人立于身后,其衣着打扮,举至言行皆与众不同,顿觉诧异。杨家团地处穷乡僻壤,寨子里的人朝夕相处,已非常熟悉,除了偶有知青间互相串门外,极少有陌生人撞入,何来此种扮象的不速之客也?

        白大人见绘画青年面有疑义,逐上前一步,作揖行礼曰:"吾乃大唐成都之人士白居易之弟白行简是也,于去年穿越至靖州大地已有一载有余,一年中游走于靖州山野村寨间,目睹人间之怪相,百姓之饥苦,更与流放至此的知识青年结交不少好友,甘棠平原的筱君及静子乃吾新交之知青朋友也。今云游至此,有幸一睹仁兄之泼墨丹青,不知仁兄姓甚名谁,可否乃从长沙流放下来的知青?"

        绘画青年听罢白大人一番表白,方知眼前之人乃传闻许久的大唐穿越人士白行简大人,逐忙还礼曰:"白大人远道而来,闻名如雷贯耳,有失远迎。在下乃六五年被流放至此披星沥月己满五载的雨后斜阳是也。先生方才看罢吾之遣聊拙笔,发出赞叹,令在下实感惭愧,还望仁兄多多海涵为谅'。

       "雨后斜阳贤弟之画中浴女,体型丰满,水灵活现,神韵姿态,栩栩如生,可谓神来之笔也。足见贤弟之笔力神韵之功底,实为画中佳作,令吾由衷敬佩。只不知画中佳丽是何方圣女,为兄斗胆问一句,贤弟下笔如神,心中早有构思,绝非排遣休闲之作。依愚兄之所见,定是君之萦牵梦想之情人也?久闻雨后斜阳名震飞山之野,渠江之畔。情商之高,用情之深,名声早己远扬,人们称之为情圣也。今见斜阳贤弟之浴女图,方知确实名不虚传乃"钓角角"之高手也。

        白行简大人一番话说得雨后斜阳君面泔耳热,难以为情,逐转移话题,招咐白大人落座。沏来一壶好茶说道:"白大人仙游至此,光临陋舍,令贤弟蓬壁生辉甚为高兴。仁兄方才提到"钓角角"一事,一语中的,将吾之心事道破。今日仁兄窥见小弟之画品,实不相瞒,画中女子实乃吾朝思暮想梦中之情人也。只不过天不怜情,如今劳燕分飞,各奔东西,思之凄然故而才泼墨挥毫,将之绘于纸上,以寄托胸中之思念也。今仁兄能至寒舍一聚,久闻仁兄"钓角角"之动人故事,历经数载寒暑,费尽艰难曲折,终将贤婌聪慧,美丽大方的奇女子李娃钓到手。今日正好参见良师,愚弟愿拜白大人为师,还望白大人面授机宜,多多指教为盼"。

       白大人是日受雨后斜阳君盛情挽留,留宿于杨家团山寨,与斜阳君话语投机,颇为知音,相见恨晚。欲知二人聊起各自"钓角角"的心得体会及相关趣闻,还盼诸君静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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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西岭望雪

 

       苗族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性开放程度比汉族人稍有不同,婚前性行为不受束缚。姑娘到了十五六岁,一般都有数位男友,若没有男友则姑娘的母亲就会非常作急。每到春暖花开,风清月明之夜,姑娘家的木楼外便会有苗家后生用山歌勾引楼內姑娘,姑娘则会凭借对歌的质量选择幽会对象。楼外唱山歌的人越多,姑娘的母亲越喜欢,反之则十分担忧自家女儿没人要。

                  (暂复这点,以后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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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西岭望雪

 

        苗家女子婚前无拘无束自由快乐,婚后却嫁鸡随鸡,嫁狗陏狗,从一而终,极少离婚。婚前也有家庭父母不同意而私奔的行为,一般都发生在地富与贫下中农两极人家,我们生产队曾发生过一起,其结局很惨。

 

        苗家也有很人性化的习俗,婚前的情人之间在婚后若想相逢,只能在每年的古历八月初八那天赶秋场那天,情人间可以公开牵手见面,丈夫则不闻不问,熟视无暏,不得干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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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荥阳公子偕夫人"李娃"在蜀中官居三品,夫荣妻贵。李娃夲乃贫寒凄苦聪敏贤婌之人,却不倚仗夫君身居高位盛气凌人。逐扶助夫君勤政爱民,护佑造福一方百姓。将个蜀中之地治理得清廉明政,人民安居乐业,百业兴盛。于是有了天府之国的美称。这里荣阳公子及夫人李娃的功绩暂却按下不表,史纪早有记载。却说说寒乡与西岭的下文。

       寒乡穿越唐代蜀中之地,蒙西岭君指点迷津,终于寻得"神力回春丸"。真可谓"烈士暮年壮心不己"。从此乐不思"湘",一如当年,放浪形骸。虽无"眠花歇柳"之恶习。却也夜夜笙歌,酩茶品酒,自得其乐。俗话说"少莫入川",岂料老夫入川也一样逍遥自在好不快活。这一日,寒乡与西岭正在成都杜甫草堂,品酩峨嵋云雾极品明前茶,忽闻快马从湖湘知青网站穿越来报:"寒,西两位大人,湖知网策神学院之泛院长,在网内高筑擂台,收集长沙俚语,并许之高额奖品,二位何不穿越回湘,问鼎该项之奖呢"?寒乡夲乃神策高手,闻听有此等美事逐动了穿越返乡之心。谓西岭曰:"西岭君,我俩皆为湖知网中之人,且都有之一段痛苦之知青经历。如今虽己年过半百,却要善待余生,令其快乐愉悦才好。何不回去看个热闹,参予一番呢"。西岭闻寒乡之言,正中下怀,谓寒乡曰:"寒兄此言极是,我俩既刻起程打道回湘吧"!

       且说寒乡,西岭穿越时空,一别数百年光阴回得湘来。一阅策神学院晓泛院长之神帖,令寒乡眼放绿光,炯炯有神。逐一头钻入此帖,不得复出,且有掀宾夺主之意。一时如鱼入深潭,好不自在惬意。高楼巍然屹立,且有加速上升之态势。西岭观其一旁,心内暗暗着急,我二人一道穿越返乡,那有不参予之理?逐于高楼盖至157楼处跟进一帖:    我也来两句最经典使用频率最多的,请用白话解释:"乙哒卵,   嬲(音袅)鳃"。此帖原意欲请寒乡兄抽丝剥蚕,细细道来,犹如紫薇引凤招来一篇美文。却不曾想寒乡兄毕竟是道上高手,既不入套,还来个深入浅出,寥寥数字既打发了西岭。寒乡回西岭道:乙哒卵=不妙   嬲鳃   =很好。真是一语中的,简明扼要,直气得西岭七窈生烟,好不懊脑。而寒乡兄却一如既往,加速筑楼,置擂台越筑越高。直耸云宵。西岭暗自发奋,不引来你寒乡的凤帖我岂肯罢休。逐于207楼处发一猛帖:请问寒乡:   " 钓"角角",钓满爷是么事咯?回望那青涩时代也曾热心此亊咯"?此帖原意钓"角角"是假,钓策神教授寒乡之神策之文是真也!寒乡兄果然中西岭之阴谋诡计也,如紫薇引凤,引来了一篇之"钓 “角角” 之后事前尘 "的美文。随文还有一篇精典之作"李娃传"让西岭好不得意快活也。

        试想西岭与寒乡之辈皆已过半百之人,尚在网上商讨钓"角角"之俚语,莫不是吃了"神力回春丸"致童心大发,想重操年少时轻狂?非也!吾等一辈苦大仇深之老知青,青春年少之美好时光,皆己奉献于那万马齐喑的无声年代,还能存有甚美好回忆?今日之相逢湖知网内,图得一时言语之快慰而足矣。还谢各位同辈兄姊,弟妹拨冗阅之,回之,西岭在此楫手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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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白行简大人于三月初三莺飞草长时节,设宴于长安南梢门外曲江"紫云楼",宴请晓泛院长及助理寒乡一郎一行。一时歌舞升平,裙裾飘飘,好不休闲惬意。那还记得今日是何日,今昔是何昔!

       席间,然闻传来一阵悠扬悦耳之古琴之声,抑扬顿挫,清婉凄美,如诉如泣。寒乡一郎倾刻既被这琴音吸引,逐移步楼侧倚栏觅望,顺琴声飘来方向望去,只见紫竹掩隐之处有一兰亭,乃一绝佳幽静之处也。那如高山流水般的天籁之音,正是从此处时起时落,时隐时显透过竹林传至"紫云楼"内,扰得寒乡心猿意马飘浮不定。于是,寒乡见泛院长与白行简大人正杯来盏往,聊得起劲。逐下得楼来寻琴声往兰亭而去。

       走得近前,只见一容貌极为清丽的女子,着一袭白色长衣端坐古琴边,春风拂槛,手指飞扬。那婉若仙乐的琴声正是源自于此,令寒乡喜出望外也。寒乡伫足观望深恐惊扰弹琴女子。一曲弹罢,女子抬头一望,正与寒乡四目相视,逐粉腮绯红,凤眼低垂,不好意思起来。寒乡上前施礼道:"恕寒乡无礼,惊扰拂琴之人,还望小姐多多原谅为感"。琴女见寒乡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举至言行似有学问之人,非纨绔浪荡之子,逐也放下心来。曰:"君乃何方人士?莫非也是操琴高人"?寒乡曰:"非也,吾乃寒乡一郎,来自二十一世纪之湖南知青网也,与友人在“紫云楼"小聚,只为仰暮这天籁之音,寻声而来也。适才见小姐甚是操琴高手,不知能报与名姓否”?琴女听罢寒乡一番介绍,起身施礼。笑曰:“寒乡君莫非穿越时空而来?这世界怎地这般狭小,小女子也是穿越时空而来,乃与尔在湖知网上帖来帖往,神交许久不得一面之交的网友‘琴思清远’是也”。原来,琴思清远早己得其兄五九君传授之穿越术,跨越八百年时空,暮名大唐盛世之繁荣,来长安古都操琴习舞是也。

       真可谓: 跨越人生八百年,
                  时空倒转乐无边。
                  萧瑟秋风今又是,
                  各路神仙策翻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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