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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母亲阴魂的对话====不可思议的“放阴”纪实

我与母亲阴魂的对话

人生的又一奇遇,不可思议的“放阴”纪实》

 

对于“放阴”之说,久有其闻,但我一直不信,总认为是无谮之谈,人死如灯灭,怎么会有阴阳对话呢?

 

我是不信神佛鬼怪的。早在文革时期,我在农村参加过公社革委会筹备小组工作,我还带领公社的基于民兵扫除过农村的迷信场所。在党的教育下,我一直自诩是彻底的无神论者。

 

但近两年来,自我母亲去世后,一系列怪事让我迷蒙了,这一系列怪事我都写在《谈神议佛论鬼》、《这场佛事要不要做》、《我更糊涂了》、《答yaoyimem和尚》、《深山古庙遇高僧》、《深山古庙高僧及木子之死》、《答网友兼复邮件》、《放阴之事确否?》等一系列博文中。

 

尤其是上个月我亲姨妹跟别人一道好玩去益阳地区放过一回阴并真的请来岳父阴魂与她对了话,真真切切听到了她父亲的声音,并谈论了一些决不可能为外人知晓的一些家事后,(见博文《放阴之事确否?》)我更感到怪异了。

 

近几个月来我也怪梦连连,多次梦见已故两年的母亲愁眉苦脸地对我欲说还休;我女儿也多次梦见祖母很痛苦的样子,有次我女儿还梦见祖母向她举起一只血淋淋的手。我女儿不是向我撒谎的人,也没必要向我撒这样的谎啊!

 

我姨妈和我老妻都皈依了佛门,以往我都嘲笑她们无知,她们念“阿弥佗佛”,我还在旁边开玩笑补上一句“阿弥佗佛,牛吃萝卜”。

 

这次我和女儿做了这些梦后,我姨妈和老妻都急忙到麓山古寺和开佛寺求签问卦,求得的签卦都是说我老母在地狱受苦,说是要做一场大佛事才能解脱,我惶然了,急了。一则怕老母真在地狱受苦,二则请高僧和上十位和尚做一场七天佛事,费用至少要一万六,弟妹都不信神,肯定分文不出,以我微簿的退休金(老妻和女儿都无工作)承当这一万六的佛事费用实在困难啊!我反复警告女儿,你真梦到祖母向你举起一只血淋淋的手么?你知道家里状况,别讲一个假梦害我用一万六搞得我家空业尽啊。女儿赌咒发誓是真正做了这血淋淋的恶梦,为了超度母亲出苦海,我和老妻只好不惜一切代价决定为超度老母做这场佛事了。

 

但我内心深处仍不信,我—直犹疑。

 

我自我解释是:

 

我的连连怪梦是思母心切,我脑海中总是浮现老母病中的愁容,我在老母病床前衣不解带地日夜待奉四十天啊!日常有所思,当然常夜有所梦!

 

至于我女所做的血淋淋之梦,是老母死时弟妹都在外地,只我一个人送终。老母是下手术台后突然死去的,死时颈上伤口、股动脉伤口、和手上置管处都在流血,床单都染红了。老母突然离世我束手无策,只好打电话喊来住在近处的我女儿,我女儿急匆匆冒雨赶来后马上为祖母抹尸换衣,她当然看到并亲手抹去了祖母身上的鲜血,尤其当医生拔去老母身上做血透的扦管时,一股股鲜红的血直往外喷,有的血滴还溅到了我和我女儿身上,是医生用黄色药纱布塞进伤口才止住血的,这一切对平日胆小的女儿刺激太深,做血淋淋的恶梦也就不奇怪了。

 

老妻—直催我早为老母做佛事以求解脱,我一直下不了决心,一万六这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是我为养老防病的终身积累啊!

 

听了姨妹放阴回来的叙说后,我萌生了也去放一次阴,如果放阴人真能请来老母的阴魂与我对话就能解除我的疑惑了。当然,我也不是好朦的,请来的阴魂必须喊出我和家人的名字我才信。

 

阴阳真能对话吗?我是不信的,去试一试只是好奇、只是体验和探索一下这流传了千年的“放阴”传闻。

 

九月二十八日,身为杨裕兴面馆老板娘的姨妹放下火红的生意陪我到了离长沙近百里的望城县乔口镇。

 

我们是下午五点到达乔口的,一打听,乔口地区有十多人去放过阴,都说很灵。

 

我叔岳父告诉我:我七十多岁的老岳母近日还独自租车去放了阴,放阴人请来了岳父的阴魂,岳父的阴魂哭着对我岳母讲“婆婆,我欠你(欠:音,即想念之意,当地口语),我早一向还回家来了,你屋里到处是水,门口挖得稀烂,不好走,你腿脚不灵便,你还是住到望城县里满崽那里去吧”(确有其事,早一向暴雨房里淹了水,门口在埋水管挖得稀烂)。还说:上次我对润伢子(我姨妹)讲老满冒给我钱,这次老满烧的钱我收到了。讲得我岳母泪流满面。真是神了。

 

九月二十九日早上六点,我姨妹帮我租的面包车准时到达我的住处,包括司机我们一共去了五个人。(原计划去六个人可以共同见证,临时有一人打电话有事不能来)。—路上我和老妻及姨妹守口如瓶,绝不谈半点家事,也不提任何人姓名(因为司机是乔口镇的怕露出口风,其实司机才三十岁,根本不认识我

 

一路上秋雨蒙蒙,但都是水泥路,车速很快,经花山、丰兴、马转坳、欧江岔等地,历时两个多小时,驱车百多里,上午八点正,终于到了放阴人家门口。(在益阳县境内)

 

这是田野中一栋陈旧的两层小楼,上下共四间房。要不是路口立了一块“南无阿弥陀佛”的麻石碑和小楼上悬挂了一块“佛光普照”的横扁,这与一般农户豪无区别。

 

一楼有个香烛柜,我们买了两支大烛三根粗香,才两元,很便宜,钱纸免费烧,为不惊阴魂,不许放鞭炮。

 

我们洗手焚香后上了二楼。

 

二楼两间房全是敬神场所,正屋里,四周墙上挂满了佛联佛画,正面墙上一个巨大的神龛里坐着三尊各一米二尺高镀金的佛菩萨,我只知道正中是观音菩萨。神龛下是一张巨大的神案,上有一个巨大的香炉,两边摆满了鲜花水果。神案前摆了三个拜垫,神案侧有一张小四方桌,桌上有纸笔朱砂香烛茶叶等,桌后坐着一位四十开外的女放阴神妇。侧屋里三面墙边都摆了神案,每张神案上各坐了几位不同的菩萨及神位等等,两间房里都香烟萦绕。

 

我们进屋时,正有位中年农妇跪在拜坛上磕头,四方桌后的神妇微闭双眼,上身微摇,口中嘀嘀咕咕似如梦呓,开始听不清楚,听了一阵,我听清了一句:“强伢子来了也不理我”。跪在拜坛下的农妇听了抬起头来朝正在墙边看佛画的中年汉子喊:“强伢子,爹爹在讲你,快来给爹爹磕头。”中年汉子闻声连忙跪在拜垫上连连磕头。只听神妇又喃喃自语:“纯伢子冒得用,从不把钱给我,我要找她”。中年汉子吓吓得连连磕头讲,“爹爹您千万别找老妹,我回去就叫他给你烧钱。”神妇却不理不睬,用老人病危的微弱之声,断断续续连讲了三次:“我要找他”;“我要找她”;“我要找她”。跪在拜坛上的中年男女连连磕头,再三哭求。神妇又以微弱之声说道“易伢子也冒得用,从冒来看过我”,中年汉子又求道“爹爹莫生气,妹夫是不懂事,以后清明和七月半我要他们都来扫墓烧纸。”

 

事后,我问这位中年汉子,你叫强伢子,中年汉子说:我小名叫强伢子,纯伢子是我妹妹,易伢子是我妹夫,他们清明是没去扫墓,七月半也没给老人烧包。我指神妇问:她怎么晓得这些的,而且连名字都讲对了。中年汉子说:是啊!我也感到奇怪,难道是爹爹的魂魄真附在她身上了?

 

这对中年夫妇可能十分穷苦,临走时只住桌上放了十元钱,神妇见他们神色凄苦,忙说:不要紧,一切随缘。

 

轮到我放阴了。我先递上预先写好了纸条,纸条上写着母亲出生的年月日时辰及出生地庙王土地菩萨名字和母亲死亡的年月日时辰及死亡地庙王土地菩萨名字,神妇先默认一阵,又与我核对了一遍。随后拿起磬锤,一边敲磬一边念念有词,又念了遍我纸条上写的年庚生月和两位土地菩萨名,随后微闭双眼,上身开始轻轻摇摆,口里咕咕咙咙一阵后,突然问我:“来了一位身高一米六七左右,很胖,肚子很大,走路不稳的老妇人,是你妈妈么?”这正是我老母临终前的身影啊!我与老妻连忙跪在拜坛上,答曰:“是的”。神妇仍闭着眼,口中嘀咕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突然,我听清了一句:“是长伢子么。”

 

一句“长伢子”,我顿时泪流满面,这正是母亲的口吻和病危时有气无力的声音啊!我原名“长生”,文革被斗时说“长生”代表刘少奇的活命哲学,是封资修,“无产阶级革命派”勒令我改名“志红”,我嫌“红”字俗气,文革后又改名“志恒”,我的名字印证着一段血泪斑斑的文革史。

 

四十多年来,人们早已忘了我“长生”这个名字,更没有人知道我的乳名叫“长伢子”。只有老母亲,有时还亲切叫声“长伢子”这个乳名,母亲啊!难道是放阴人真的请来了您的魂魄,生死分离两年多了,我有多少话要对您讲啊!

 

我连忙答道:“是我,妈妈啊!我特地来看您了。”

 

这时,只听到一阵嘤嘤哭泣声,声音不大,却震耳惊魂。

 

我正想安慰一下老母之魂,只听耳边又传来一句:“金伢子还好么?”

 

“金伢子”正是我老妻的乳名,老妻年近六旬,外孙都十六岁了,除了老母亲,从无人喊过老妻的这个乳名。

 

这两声准确的呼喊,旁边的人都听到了,这震撼了所有人的心。

 

老妻哽咽着连连磕头说:“妈妈,我们都好,今天我们特地来看您,您在那边还好吗?”

 

一阵沉默之后,只听到一声叹息,一个微弱的声音又在响起,“我还好,有一栋很大的屋、你们烧的钱都收到了,还收了八口衣箱,还有车。”我问道:“您是和爸爸住在一起吗?”母魂答曰:“没有,他住他的,我住我的,相距不远,各自都有栋大屋”。

 

真是神了。我的确给父母分别烧了两栋大纸屋,尤其母亲逝世周年祭典上,我不但为母亲烧了二十多斤纸钱,还烧了八口纸衣箱,纸衣箱是弟弟开车陪我在高桥大市场卖的,卖衣箱时我看到一部一尺长的红腊光纸做的小汽车很漂亮,便花八块钱卖下烧给妈妈了,当时还准备卖各一尺多高的纸冰箱彩电空调的,我弟弟说阴间没电不要买我才没买,这些细节,外人根本不知,母魂却准确地讲出来了。

 

我正在沉思和回顾,在凄凄的叹息声中,只听母魂又说道:“我就是病还冒好,头痛、有时后一阵阵不清白;肚子涨痛,很痛;脚痛,站都站不稳;手也痛,尤其有只手特别痛。你要给我多烧点香,求菩萨保佑我的病好。我也会保佑你们的。”

 

果然老母有难。我连连向观音菩萨磕头,并在佛前向母亲保证:“妈妈您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您的。我会多烧香多求菩萨保佑您的,这一次就是我女儿梦见您手有病,我们才来看您的。”我话音刚落,只听母魂又道:“手痛,有只手特别痛。全妹子心好,我去过,我会保佑她的,她以后还会有财发。”

 

“全妹子”正是我女儿的乳名,是女儿的梦引发我的焦虑和放阴,从母魂所言,印证了这正是母亲在托梦,但母亲为什么不直接托梦给我和弟妹呢?

 

我正不解,只听母魂又问:“我的孙和重孙都好么?我想他们。”

 

老母四世同堂,老母生前最喜爱的是长孙和重孙。我忙答道:“他们都好,在外地,因为忙,过节都没回,以后清明,我带他们来坟前祭拜。”一阵伤心的哭泣声中,只听老母轻轻说了三次:“我想他们;我想他们;我好想他们啊。”讲得我也热泪横流。

 

一阵沉默后,母魂又问:“我死时口袋里有六百块钱,是留给你热身的子孙钱,你拿到了吗?”我说:“没有,您死得太突然,当时我又急又乱,您换下的衣服都丢在床下了,根本没想到去摸一下衣的口袋。”母魂道:“那只怕是建伢子拿了。”建伢子正是我老妹的乳名,老母生前是住在我妹妹家,老母存折也是由我妹妹保管的。我赶忙答道:“老妹也不可能拿,您死时老妹正在长沙,凌晨四点才赶过来,一来就忙着找汽车和料理您的后事,谁也没心去管床下那堆沾着血的衣服。”

 

阵阵叹息声后,只听母魂又问:“我存折上的钱那你分了没?”我答:“没分,老妹讲您生前对她讲过,存的钱办完您后事后,余下的全给最困难的老弟了”。这时,我有意没讲出最困难的老弟的名字。不想母魂却接着说:“百齐爱打牌,给他再多的钱也没用。”

 

百齐正是我最困难的老弟的名字,这次母魂未称乳名,而是直喊其名。我老妻忙说:“您报个梦给百齐,要他别打牌吧。”母魂答道:“寿伢子不听话,不会听我的,没用。”

 

“寿伢子”正是我老弟百齐的乳名。我正在惊讶之中,只听母魂声长叹:“唉,我也管不了了,没办法了。随你们如何安排吧。”

 

这时,老妻跪在拜垫上说:“妈妈,在您生前我有些事跟您争吵过,对您不起,请您别计较。”母魂答曰:“不怪你,我也脾气不好,我把钱看得太重了,现在才知钱冒得用了。我以后一心念佛,你也帮我多烧点香,多念点佛,求菩萨保佑我病好。我也会保佑你们的。”老妻连连磕头说:“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多烧香,多拜佛,多求菩萨保佑你,您的病一定会好的。你自己也皈依了佛门,你自己也多多念点阿弥陀佛。”

 

母魂又再三嘱吩:“一定多烧香,多拜佛,多求菩萨保佑我的病好。我也会保佑你们的。”这段话一连讲了三遍,看来这是老母的重托。我正想告诉老母我准备为老人家做场佛事,不想母魂却转了话题。

 

母魂突然问我:“叔外婆的后人都好吧!叔外婆常来我屋里坐,她托我问问你,他家里的人都好不?”

 

叔外婆死于车祸,先于我母入土,我母亲的坟紧邻着叔外婆的坟,仅一墓墙之隔,两座坟都是合葬墓,都是一个式样,都占地三十多平方米。年年扫墓我都给相邻的叔外婆坟上也扦上三枝香,如果不是母魂,怎么会突然提到叔外婆呢?谁又知道我有位叔外婆呢?真的,我相信了。我说:“叔外婆家都好,我—定把叔外婆的托问转告他的后人。”

 

又沉默了一阵,只听几声微弱的哎哟声,一个苍老而痛楚声音传入了我们耳膜:“没事了吧!脚痛,好痛啊!我站不住了,我要回去了。”

 

虽然我舍不得老母离去,虽然我还有千言万语要讲,但听到老母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哎药声,我心如刀绞。只好说:“您老放心去吧,我一定多烧香,多拜佛,求菩萨保佑你的病早点好。”母魂以微似梦呓,又似越走越远的声音说:“记得多烧香,多拜佛,多求菩萨保佑我病好。我也会保佑你们的。”此话似乎也连讲了两遍,但第二遍己听不清了。

 

我们都目不转睛地望着放阴人—神妇,只见她渐渐停止了上身的摆动,双手揉揉眼睛,好似大梦初醒,她也望着我们,隔了一阵,她苍白的脸色才开始有了红润。

 

我对她说,你功夫真深,刚才竟喊出了我和一些亲人的名字,她说:“是吗?我不晓得啊!刚才是你母亲的魂附在我身上与你对话,刚才你们讲了些什么?我一点也不晓得。”我讲:“刚才太激动了,我忘了问母亲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神妇说:我查一下。神妇敲了敲磬,烧了点钱纸,闭目捏指,隔了一阵说:你母亲入了天神道,但还有苦有难。老妻示意我不要再问,暗语天机是不可泄露的。我无语了。

 

这次放阴共用去七百余元,计:香烛两元、给放阴神妇香火钱二十元,放功德箱十元、车费144元、老妻久未下乡,走亲戚做人情五百余元,费用不小,但是值得。见识了人所难见的千古奇事,确实与母亲亡灵对上了话。

 

回来两天了,我还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我耳中一直回响着母亲痛苦的话语和嘱托。饭烧糊了,菜炒焦了,我心里想的却是怎样为母亲做好这场佛事。

 

昨天晚上,儿子从外地回来了,听了我讲的放阴经过,立马要再去与祖母阴魂对话,并表示为祖母做佛事他也出钱。最后,我们议定:先为老母在夹山古寺做佛事超度,佛事后,我率老妻、儿子、儿媳、女儿、孙子再去放一次阴。看看老母的病好了么?

 

(做佛事的经过见我《夹山寺礼佛》)

 

唉!这一切真真切切,令我永世难忘。

 

这一切也令我百思不解,的确是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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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asd99999

 

        竟有如此奇事??太神奇了?如果不是知网、知青亲历,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最疼爱我的父亲走了15年,我有时《他老的生辰、忌日》特希望能梦见他,可一次也沒有过,真有其事,我下次回长一定也去“放阴”一次,看看他老过得好不?只是真的不可思议!!

   五九兄别太伤感,奔七的人了,多多保重。也让母亲安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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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asd99999

 

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

真想找个机会,让我见识一下。有多少的话,想与逝去的亲人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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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过“放阴”之说,今日看五九兄所述,好象真的一样;在我看来好象跟得故事一样,除非自己有此体验,确认有其事,我才会相信;现在权当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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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五九君此“放阴”之说,简直不可思议!若再有两位前去一试,同样灵验的话,我倒也想去体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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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事?我也想去放阴,听听亲人的说话,了解他们在阴间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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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此事?真的不可思议、我也好想去看看、去问问我的父母在那边好不好。真的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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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信耶?科学耶?谁能解释得清?

     是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完59兄此文,桡桡感到很神奇,也很兴奋,能与朝思暮想的已逝的亲人会晤聆听,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振奋的事情,下此59兄再去放阴,请带上桡桡,桡桡要与久别的母亲会晤,我太想她了。

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壹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學醫,有所成。自撰壹良方,服之,愚鈍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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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asd99999 听别人说,按照“物质不灭”的科学定论,人死后灵魂还在,有灵魂存在就可能有阴魂对话,但我还是希望亲自体验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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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此事?真的不可思议! 迷信耶?科学耶?谁能解释得清?不过,我相信 asd99999 写的是真的。老天保佑他妈妈,儿子的孝心她一定会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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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还听说过“放阴”这回事,我却闻所未闻。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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