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走的时候,天上下雨,苍天都为他哭泣。大家最后送他的那天,却又是阳光灿烂,旁晚时红霞满天,是好久以来难得一见的好天气,苍天让他去天国的路上百花争艳、春意盎然、繁花似锦……。
他走了,也带走了我们的欢乐,留下来给我们的是不尽的悲痛和思念。
这两年他才从资江河畔的禾青镇回到离别40多年的长沙城,少小离家渠江岸,退休归来湘江边。岁月卷去黑头发,世事难料几轮回。尽管他做到了厂长助理、工会主席的位置,可仍然还是我们工人阶级队伍中的一员,他回到了朋友们之间。利用打工的空闲时间经常参加了我们各种各样的聚会,运动、聚餐、郊游、闲扯……。大家像兄弟姐妹般地尽情享受着我们这一代人所特有的欢乐聚会。
手头上的资料虽然有限,也稍微整理了一下,来回望我们在一起的欢乐。
2010年3月21日,资氮的朋友们在同升湖的糊涂兄家聚会,因为途中植物园的樱花节火暴,道路被堵,聚会分成了两个地方,成为了“被堵的聚会”。这是主会场的照片(是借用糊涂兄的)。
2010年4月18日,大家在中南大学新校区聚会,打乒乓球。擅长吊矮子的JL老师施尽才能,常打得“领导”爬上乒乓球桌,累得她该歪。
到黄友和JL对打时,他对老师讲:随你禾丝吊,都吊我的矮子不到,我可以控制咯宽的地方。
老师的又一个矮子吊了过来,他(黄友,后同)早有防备,快速上前就是一板,打得老师冒得反应。
后来,他们两口子在冒着大雨返回禾青的途中遭遇车毁人忘的重大车祸,所幸的是虽然伤到骨头但却没有生命危险,躲过一劫。黄友他则凭着良好的运动素质奇迹般地滚出车门并无大碍。
半年后的2010年10月10日,大家在韶山南路的石马羽毛球馆打羽毛球,欢迎这位走过生死线的朋友,我还送了一个足球给他,因为我们之间的相识是从学校足球场上的比赛中开始的,足球是我们缘分的起点。
他和海屁在双打中。
球打过来了,他准备扣杀。
面对小妹京妞和兄弟们的策,他始终是一副兄长般的笑脸。
饭后,见到文革时期最普通的一张照片,回想起我们曾经共同走过的那段一中红造会的岁月……。
看着他们打比赛,要专门害得人接不起,有点不习惯。我说自已只当得陪练,几位女士轮流来和我打了好久,最后和黄友过招,我让他高高跳起大力扣杀,一板一板地打……,不晓得他扣了几多下,冒数,收工时,我们异口同声大呼过瘾。本来我的膝关节就骨质增生不太方便,因为好久没有这样过瘾地打球了,打起来根本不记得自已脚痛,回家时才兑了我的现,是跛起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