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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西藏地行—— 拜谒三怙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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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西藏地行(三)

 

 

    4.拜谒三怙神山

三怙神山端坐亚丁之上云端里,以悲悯之怀、智慧之功和消灾解难之力普施恩惠,救赎人间尘世陷入无边苦难和深重罪孽的芸芸众生。

藏人都向往着去拜谒朝觐,履行一个虔诚神圣的宗教仪式——转山。

藏佛密宗的开山祖师,莲花生大师赞曰:具有信佛缘份的众生敬奉朝拜三怙主雪山,能实现今生来世之事业。转三次三怙主雪山,能消除屠杀八条人马的罪恶。转一次相当于念一亿嘛呢的功德。藏历鸡年朝拜,功德增倍。

今天上午8点时分,我们的团队到了龙同坝,以此为起点,一条奇绝蜿蜒的山路延伸上去。昨天已经探过路了,确定的路线图是:龙同坝——冲古寺——洛绒牛场——冲古寺——珍珠海——回程。

这条路线的行程往返12公里,没有骡马代步,须由自己的双足一步步地丈量。在空气稀薄的高原上行路,就像鱼在干涸的河床上扑腾,绝望和沮丧不断地袭来,我需要找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多少功名尘与土。踏进亚丁,卸下所有的喧嚣负累,在冰峰洁白、天苍草茫等一派恬静明阔中让心灵澄澈下来。拥有了这等的享受,夫复何求。

我曾有过崇拜但从未拥有过信仰。踏入亚丁,拜谒神山,借领一份佛缘,求得一次人生洗礼,给灵魂找一个归宿。

我需要的是一份自信,为了追求和信念。

上山的行装是全套摄影设备和干粮等,负荷量22公斤,出资200元,雇请强巴的女儿曲珍背上。

路在脚下,傍着的一条河谷曲曲弯弯,隐没于前方茂密的针叶树林中。沿途的风景随处都可以定格入画,眼睛和镜头都不够用。

湛蓝的天穹白云苍狗,神山的身姿清晰明朗,重重山峦叠嶂绵延而去。绿地如绒,苍翠似屏,风从林莽中拂煦而来透着清新,含着圣洁。

身傍的河谷乱石嶙峋,但有小溪清浅,在错落的石块和木头之间汩汩穿行,活泼跳跃。

随处可见传世千年的玛尼堆,都是由灰石块层层叠叠垒就,仔细看去,石块上刻有经文——哞玛尼巴米哞。

玛尼堆千年不倒指引着朝圣的路,路上走过的转山人世世代代不绝于续。路径多是围着玛尼堆转,因于一种刻意,让路人在不经意间,就履行了一种“转经”的宗教仪式。

我端相机走前面,蚕宝宝驻着行军杖在后面,曲珍背着摄影装备相随。眼看着团队渐行渐远,剩下我们三人行。

前方的路越来越窄,有的地方只能容一人通过。再往前就是陡坡了。

我的脖子上挂着一台能拽断颈椎的单反机,又顶着一个高原反应下昏眩的脑瓜,这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心念菩萨救我,请施神功佛力,在我肋间一刀下去拉开口子,再长出鳃叶来助我呼吸。

游亚丁的一个感受是,身下地狱,眼上天堂。

 

1928年,一份图文并茂的文章登载在美国的《国家地理》上,作者是世界著名的探险家约瑟夫.洛克。他在亚丁考察了10天,写下了《贡嘎岭香巴拉,世外桃源圣地》。

他激动人心的写道:“举世无双的央迈勇雪峰,它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雪山。”“在整个世界里,有什么地方还能有如此的景色等待着摄影者和探险者”。

香格里拉——洛克的发现,现在传遍了全世界。

洛克在亚丁考察时,曾在一个寺庙里住了3天。这个寺庙就是“冲古寺”。

冲古寺处在亚丁景区内的枢纽位置上,两条路这里分道,一条通往北峰仙乃日神山脚下的珍珠海;一条通往南峰央迈勇和东峰夏诺多吉身下的洛绒牛场。

我们的计划是,先去诺绒牛场,然后返回冲古寺,再去珍珠海。

冲古寺往诺绒牛场去有电动车往返,我们赶紧挤上了一辆车。

一路风景美不胜收,游客们纷纷举起了相机,兴奋起来就对着司机喊:开慢点。

不料,那司机凶巴巴地呵斥起来:“开快开慢由得你么”。

我插上一句话:小伙子,态度好一点。

没想到,那司机又恶狠狠地丢过一句话来:我用不着你教训。

车上的气氛一下落入到冰点。这里可是神山脚下大善之邦呀,戾气何如此。藏地文化的古道质朴原本是我怀有的一份感念,而今到此为止。

电动车沿着贡嘎河裸露的河床,掠过苍莽的林海,在狭长深邃的卡斯峡谷内行进。越往前行,地势越往高爬,峡谷逐渐开阔起来。

蓦然间,像是撞了个满怀。央迈勇,还有夏诺多吉和仙乃日等三座神山,一下就扑入到我们的面前。

诺绒牛场是一个狭长形的高原盆地,群山四周围拥,逆光之下成剪影,却在视野的正前方劈开一个“V”形峡谷,托起白雪皑皑银光闪闪的央迈勇神山。左侧是夏诺多吉,右侧是仙乃日。

镜头变焦,从远处的峡谷拉近到脚下,是茫茫的大草原,萋萋荒草染成大片的枯黄,营造出凝重苍凉的氛围。

4月份在高原还是暮冬时节,开春要到6月以后。那时候,原野上漫天繁星似的开满了花,成群的牦牛像黑色云团,徜徉在茵茵碧绿的草原上。

到了诺绒牛场观神山,最好看的还是央迈勇。夏诺多吉的峰顶未积雪,裸露剥蚀出的黑灰色,嶙峋斑驳。仙乃日露出的只是一个背影。

央迈勇则耸立云天,玉洁冰清,巍峨雄奇。无论什么位置什么角度取景构图,都是绝妙的画面。换句话说,无论你走到哪都逃不出她的视野,只能在她的逼视之下放低身段,卑微地奉上大敬畏。

脚下是一条木栈道,这是景区为保护草原而修建的。栈道四下里婉曲延伸,可以把人带到任何一个角落里去寻梦。这可真是一个修善积德之举,你可随时依着栏杆喘息,或坐或躺在木板上休憩。

前方就有小伙子和姑娘们铺上了防潮垫,趴在上面卿卿我我。高天流云、雪山草地、密林层叠,空气像过了滤一般的洁净。这般的美妙世间何处还有,真是天上人间。

蚕宝宝在后面的一个观景台上休息,这里海拔4150米,供氧严重不足,为减少耗氧只能少运动。我则在顽强地与缺氧作斗争,不管不顾地巡游,长焦点射广角扫射,疯狂秒杀相机里的内存,

曲珍扯着嗓门喊:大叔,我们还要去珍珠海呢。

是的,我们还要去朝拜仙乃日,她在珍珠海。去珍珠海还得返回冲古寺,再走1.5公里的山路,那将是今天最艰难的一段路程。

 

我们坐电动车返回到了冲古坝。这是冲古寺下面的一个草原,她的美丽异乎寻常。

冲古坝原是个冰川堰塞湖,不知何时堤溃坝塌水泻,变成了现在的草原。

往雪山冰峰的方向远眺过去,是一个大型冰川的U型谷口,上方云影天光,仙乃日和夏诺多吉的冰峰熠熠生辉;下方层林叠叠,是密密的原始森林。

贡嘎银沟引领仙乃日神山的雪水一路泻下,冲积而成一个偌大的湿地草甸,而后收敛如溪,蜿蜒划出一道绝美的曲线,尤如圣女观音抛下的一根玉带。

溪流汩汩,姿柔曼妙地傍身而过,对面是一片梨树林,想象正当梨花开遍了原野的时候,这里会是一番怎样的美丽。

跨过这条溪水才能到冲古寺,溪水上有一座约10米长的小木桥。木桥已经被五色的经幡所簇拥,变成了一条色彩缤纷的甬道。

从高处俯瞰下去,从桥这边的栈道平台,一直到桥那边的溪水河畔,连缀长牵的经幡密密匝匝,累陈复新,遮天盖地。就像是红、黄、蓝、白、绿五种颜色所堆积的山头或海子。

经幡上写满了藏经文,藏家人多少的忧患或愿景寄托于此,这里该称之为“祈愿桥”才是。

 

站在小木桥上仰望,雪山下青黛色的层林苍莽,一座白色的寺庙掩映其中,那便是冲古寺。

通向那里有一条数百米长的羊肠小道,路旁林间散落着一座接一座的玛尼堆。走到一个山坡上,又看到了不计其数的玛尼堆。

一个玛尼堆,不知要经过多少人多少双手才能堆积而成;不知守望了多少年,才跟我相遇结下了一面之缘;不知蕴藏了多少神秘灵异的信息,等着懵懂迷茫的我去领悟和解读。

冲古寺,一所传奇的庙宇。这所老古董始建于800年前的元代,因于两次大火,现除了一座经堂存世以外,其他都付与断壁残垣、废墟遗址。

据说不是不能进行修缮,而是担心香火旺盛会打扰了神的安宁,这真是一种大觉悟。但凡几乎所有的庵堂庙宇,都是想着多招香客多收香火钱,谁还怕吵烦了菩萨。唯有冲古寺的得道高僧们,耐得住寂寞和清贫,于荒凉之中持守静修,保住了冲古寺的空灵圣洁。

世界著名的探险家洛克,当年寄居在冲古寺里,深夜透过寺庙的窗棂,远眺月光下静谧的峡谷和草原,催生灵感创造出了一个童话——梦幻之地香格里拉。

我在冲古寺的门前徘徊,感叹她凋蔽的现实和遥远的传奇。蓦然发现有了两个年轻的喇嘛,赶上前去搭讪,说句“扎西德勒”权当是打个招呼。

一喇嘛憨憨地站在门前,我镜头瞄准不由分说地咔、咔,另一喇嘛见状赶紧跑到柴房里,我追上去又是一顿咔、咔。

藏族人的面像很有特点,嘴唇宽厚,鼻梁梗直,眼睛弯弯像月亮,轮廓分明,既有男性的坚毅又有女性的妩媚。相比起来说汉人面像,所谓特点就是没特点,轮廓不清线条模糊,就像一张跑了焦的糊片。

从冲古寺到珍珠海是1.5公里,这是一段逼近生理极限的行程。坡不陡,路好走,全是木板和圆木搭成的栈道。如果是在低海拔的地区,完全可作闲庭信步。

但这是在4000多米的高海拔地区行走,两腿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脖子仿佛被一根绳索紧紧地勒住,大口的吸气供不上出气,肺腔里恐怕已经满是气泡,存不住多少氧了。

蚕宝宝拄着杖,走三步停一步喘一口气,走上十几步,就要找一个地坐下来歇一气。

蚕宝宝一边喘息还带着郁闷,她2004年进西藏时,5000多米的海拔高度信天游,啥事都没有。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呢,搞不懂人在8年时间里的大变化。

稻城亚丁,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使。一面掐住你的喉咙将你窒息推向地狱之门,一面用如诗如画的色相诱惑你,驱使你不管不顾地奔向天堂入口。

大慈大悲观世音,受苦受难无量众生的救护神。法身坐化,珍珠海是她一滴悲悯的泪水化成。

我们现在就到了珍珠海,就像渡过无边苦海终于抵达彼岸一样,心胸充溢着满满地感动。

这是群山围拥密林掩映中的一个海子,波光粼粼,就如观音菩萨那永不干涸的泪腺,周遭掩映的森林尤如轻吻悲情苦水的密密长睫。群山如幕拉开一帘成峡,庄重巍峨的一座雪山冰峰端坐云海天际间。

这就是仙乃日雪山,雍容慈祥、美丽端庄,就像观音大佛端座莲花台。周围错落的山峦角峰尤如白渡母、绿渡母,以及众多的降香母和妙音仙女。

我们如此贴近仙乃日雪山,她身上的每一条风削的楞脊,每一道滑泄的冰舌、每一块冰蚀的岩壁,每一处洁白的堆雪等,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辨。恍若你是跪在一位圣母的膝下,轻抚她裙边的每一道皱褶,静等着摸顶呵护。

四周阗无人迹,这里的云天、雪山、海子、草甸、森林,山路等,现在都是属于我们的。

万籁俱寂,无垠的静谧。此时,用心可以聆听到洪荒亘古遥远传来的天籁,感受苍穹大地及万物仿佛都通了神灵。

宗教之树为何常青,是因为劝世慈悲劝人良善,因袭传递着人类普遍适用的价值,对于芸芸众生来说,尤如茫茫苦海里的航标,漫漫迷途中的路碑。

越普世的道理越伟大。那些什么主义、思想、理论等等好像风筝,刚刚还在你的头上飞扬,一旦断了线,瞬即便落荒而去;或像是风向标,永远跟风跑而没有定准。

我一辈子恐怕不会遁入空门了。但也不愿再被那些风筝或风向标晃得眼晕了,只想静默守望心中的航标和路碑。

该回程了。我和蚕宝宝三步一踟蹰,五步一徘徊,回望梦幻珍珠海、圣洁仙乃日,留下一份卑微的敬仰和满盈的感念。

 

 

 

 

 

 

 

我们团队的威海姑娘,年方24岁,一人独自走川藏,够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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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团队的北京姑娘,和老公一块出游,历尽千辛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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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拜谒神山雇佣的藏族姑娘曲珍,上山时我们如行尸走肉,她背着20多公斤重的行囊却轻松地像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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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冲古寺的门前徘徊,感叹她凋蔽的现实和遥远的传奇。蓦然发现有了两个年轻的喇嘛,赶上前去搭讪,说句“扎西德勒”权当是打个招呼。

一喇嘛憨憨地站在门前,我镜头瞄准不由分说地咔、咔,另一喇嘛见状赶紧跑到柴房里,我追上去又是一顿咔、咔。

藏族人的面像很有特点,嘴唇宽厚,鼻梁梗直,眼睛弯弯像月亮,轮廓分明,既有男性的坚毅又有女性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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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丁沿途观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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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神山的途中随处可见传世千年的玛尼堆,都是由灰石块层层叠叠垒就,仔细看去,石块上刻有经文——哞玛尼巴米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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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尼堆千年不倒指引着朝圣的路,路上走过的转山人世世代代不绝于续。路径多是围着玛尼堆转,因于一种刻意,让路人在不经意间,就履行了一种“转经”的宗教仪式。

路旁林间散落着一座接一座的玛尼堆。走到一个山坡上,又看到了不计其数的玛尼堆。

一个玛尼堆,不知要经过多少人多少双手才能堆积而成;不知守望了多少年,才跟我相遇结下了一面之缘;不知蕴藏了多少神秘灵异的信息,等着懵懂迷茫的我去领悟和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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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绒牛场是一个狭长形的高原盆地,群山四周围拥,逆光之下成剪影,却在视野的正前方劈开一个“V”形峡谷,托起白雪皑皑银光闪闪的央迈勇神山。左侧是夏诺多吉,右侧是仙乃日。

镜头变焦,从远处的峡谷拉近到脚下,是茫茫的大草原,被覆着荒草染成大片的枯黄,营造出凝重苍凉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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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古坝原是个冰川堰塞湖,不知何时堤溃坝塌水泻,变成了现在的草原。

往雪山冰峰的方向远眺过去,是一个大型冰川的U型谷口,上方云影天光,仙乃日和夏诺多吉的冰峰熠熠生辉;下方层林叠叠,是密密的原始森林。

贡嘎银沟引领仙乃日神山的雪水一路泻下,冲积而成一个偌大的湿地草甸,而后收敛如溪,蜿蜒划出一道绝美的曲线,尤如圣女观音抛到冲古草原上的一根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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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汩汩,姿柔曼妙地傍身而过,对面是一片梨树林,想象正当梨花开遍了原野的时候,这里会是一番怎样的美丽。

到冲古寺要跨过溪水,溪水上有一座约10米长的小木桥。木桥已经被五色的经幡所簇拥,变成了一条色彩缤纷的甬道。

从高处俯瞰下去,从桥这边的栈道平台,一直到桥那边的溪水河畔,连缀长牵的经幡密密匝匝,累陈复新,遮天盖地。就像是红、黄、蓝、白、绿五种颜色所堆积的山头或海子。

经幡上写满了藏经文,藏家人多少的忧患或愿景寄托于此,这里该称之为“祈愿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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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冲古寺所经过的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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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下青黛色的层林苍莽,一座白色的寺庙掩映其中,那便是冲古寺。

冲古寺,一个富有传奇的庙宇。这所老古董始建于800年前的元代,因于两次大火,现除了一座经堂存世以外,其他都付与断壁残垣、废墟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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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珍珠海沿途经过的密林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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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宝宝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拄着杖,走三步停一步喘一口气,走上十几步,就要找一个地坐下来歇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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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乃日雪山,雍容慈祥、美丽端庄,就像观音大佛端座莲花台。周围错落的山峦角峰尤如白渡母、绿渡母,以及众多的降香母和妙音仙女。

珍珠海是观音菩萨一滴悲悯的泪水化成。这是群山围拥密林掩映中的一个海子,波光粼粼,就如观音菩萨那永不干涸的泪腺,周遭掩映的森林尤如轻吻悲情苦水的密密长睫。群山如幕拉开一帘成峡,庄重巍峨的一座雪山冰峰端坐云海天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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