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韵2011年摄于乌石)
(嘟嘟摄于新疆)
周行摄于2011年8月26日烈士公园瑶池山寨.
请你们在经过的每条支路上隆重鸣炮:向当年曾给我们以“漂母之恩”的干娘亡魂回礼;请你们在经过的每条渠道旁庄严肃立:为那些不幸淹没在港水中的薄命姐妹默哀;请你们在经过的每线堤岸前稍稍驻足:给那些曾被无知兄弟惊扰过的村落土地请安……
挥手之间——听周康丰朗诵《洞庭之恋》
“阳光·诗韵”诗歌朗诵会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我的眼前还一直晃动着一个身影,那就是《洞庭之歌》的朗诵者,我素昧平生的周康丰,从朵朵跟帖的名单,我才知道他也是一位靖县知青。
《洞庭之恋》我是读过的,它的作者孟晓是桃源知青、茶座版主,陆续读到过他的一些作品,因为他帮助晏生哥编辑《瞧这湘西王公子》接触多起来。《洞庭之恋》是他在前年湖知网组织去南洞庭湖湿地过“六一”活动时写的,因为他的母亲离不开他照顾,晚上还要到省政府的信息网值通晚班,所以很多活动,包括这次诗歌朗诵会都没有办法参加。虽然没有参加去洞庭湖的活动,但他连夜赶写的《洞庭之恋》却饱含着深情:
当你轻轻褪去那层薄如蚕翼的黎明青纱后,你绝世的美貌定格在那一刻的永恒画面中!我吻着你沾满晨露的乳白色肌肤,悄悄地在你耳畔叮咛:南洞庭,我爱你一万年……啊!我久违的南洞庭丽人,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见你:你绿色的秋波曾躁动我少年的情怀;你红颜的脸蛋曾激越我青春的血脉;你清爽的呼吸曾透湿我寤寐的枕巾;你的一颦一笑都顾盼过我生命的苦乐年华啊……
我多少次在睡梦中含着热泪念叨着你的芳名!我多少次在幻影里目不转睛尾随着你的裙衫!我多少次在祈祷后等待着你高贵的君临啊!离别四十年,当年英俊的儿郎已不再年轻!可那腔缓慢流动的热血仍在为我们今天黄昏的相逢沸腾!那颗坚贞的灵魂仍在为我们昨日黎明的守候燃烧……
“沅湘流不尽,屈子怨何深!”我站到高堤上,眺望五千年悲歌长风吹拂过的沅湘湖面,遥听一万年前从北方山顶洞升起来的华夏雄风,思绪无论怎样都平静不下来。滔滔江河,永世也洗不白坎坷年华沉淀在我们胸窝的积怨冤愤;清清湖韵,再也弹不出血气方刚少年当初那份豪爽的纯真……
我惜别的南洞庭女郎呀,花甲之年的我已不再年轻!这些优美和富有音韵的诗句是吹拂过湖面的轻风,是芦苇荡和田野一碧万顷的绿色,是从清波中打捞出水的闪亮珍珠。我简直不相信在他儒雅得有些腼腆的外表下,有着如此火热的情怀和清新脱俗的风格。读到这些诗句,我想到曾经在湖上行舟和湖畔行吟的屈原、杜甫,想到描摹过洞庭湖明晦晨昏的范仲淹,也想到年轻时的郭沫若在《女神》中的句子“泪珠儿要流尽了,/爱人呀,还不回来呀?/我们从春望到秋,从秋望到夏,/望到水枯石烂了!/爱人呀,回不回来呀?”还有《炉中煤》:“啊,我年青的女郎!/我自从重见天光,/我常常思念我的故乡,/我为我心爱的人儿,/燃到了这般模样!”《洞庭之恋》的字里行间洋溢着作者对于曾经度过青春年华的湖区的深切眷恋,流淌着浓郁的诗情。因为朗诵会的时间安排,古潭静子协助周康丰对原诗做了一些删节和缩写。所以当主持人淮羽报幕,下一个节目是《洞庭之恋》时,我的心充满着期待。
节目单上,朗诵者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名字“周康丰”,在我前面两排座位上,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士站起身来走向舞台。我注意到,他着一身整洁的深色西装,米色的V领毛衣,雪白的衬衫上结着标准的领带,花白的头发纹丝不乱,迈着庄重的步伐走到灯光下,从容不迫地举起了麦克风,如同久历沙场的老将登临战地、极有素养的老艺术家走上中央台的演播大厅。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不疾不徐地在场子里荡漾,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洞庭惊涛的拍击,把听众带入对碧波万顷的怀想。他不像是在朗诵,而是用自己的全部身心和生命在纵情歌唱。当朗诵完最后一句“我已不再年轻,而你仍是这样的秀丽与美好”,他忽然扬起右臂,高高地举过头顶,久久地挥动着,不愿放下。他的眼眶湿润了,眼神凝视着远方,仿佛站立在缓缓驶离的船尾,颔首向挚爱的亲人告别。从他的神情里,我可以感觉到郁郁青青的岸芷汀兰在船舷边慢慢漂移,浮光跃金的浩淼烟波渐渐远去,那一刻,我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了。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几个月前几百位下放在靖县的知青相约回到曾经劳动和生活过的山村,重逢那些熟悉的山岭、小路、青草、树木、田野、溪流、水井和乡亲。一声声亲切的呼唤,一句句真情的叮咛,一次次真挚的拥抱和握手,一回回难分难舍的顾盼。模糊的视线里,我又看到几位江永老知青相约一起回到都庞岭下寻找昔日住所的踪影,他们翻掘出陈旧的砖头,摆出拍照的造型,永明马灯的夫人突发灵感地命名为“青春的祭坛”。模糊的视线里,我还看见更早一些自己回到湘西的穷山寨“收脚迹”,那山那水那人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苍凉的心激动与留恋,但当离开时,我仍伫立在山口的高处久久地眺望那片山林和屋脊。诗歌朗诵会上我第一次认识周康丰,但又似乎已经相识许久,他挥手之间的神情定格在我脑海中。
犟牛于2010-12-24 平安夜,今夜无眠
本人去年在老家乡下呆了三周多(呆一周,回城一周),发现了许多问题:
一是农村的环境卫生比以前差多了。记得儿时老家乡下(湘潭乡村)的渠水特清澈,下河洗澡舒适无比,可现在满港都是塑料制品、农药瓶杂物,我想洗却不敢了……可说是不堪入目啊!
二是种田用农药、化肥越来越多。一季稻就已经打了三遍化肥农药,正在进行的双季稻在插秧前就先撒一次化肥,之后要施许多次农药,特别是在结穗后收割前还要施一次农药。呜呼!我们已经间接“吃”进了多少“药肥”啊!有资料称:改革开放30年的农业是“化肥农业”,增产也是在此增上去的(一个从事兽医的侄女说:她想专种一亩不施农药与化肥的稻田给自己作吃谷)。
三是现在吃的鱼肉鸡及农产品“品种繁杂”。侄女告诉我:猪场喂的猪肉最不好吃,猪每次吃饲料后用嘴“撬”一下龙头,自来水就流进它口里(这种猪比农民用饲料及饭屑菜末喂养的猪肉味道更差),纯用老方法去喂养的猪可以说已经绝迹了(只有城市很少一些单位专门的饲养场所才有)。而我们平常在菜市场买的猪肉又是经过了“淘汰”的剩货(又大又好的猪,养猪场要送到南方广州或港澳城市)。即使是农民家养的鸡也已经“变种”了,本来有“土鸡”和“洋鸡”,可现在土鸡和洋鸡杂交后又生出“土洋结合”的杂交鸡,靠杂交优势的鸡可长到八、九斤重,味道却差得很(饭店里是靠无数佐料和手法才使我们吃得津津有味,长得大腹便便的)。
大多数农民面对“虫害”已经无能为力,因为以前田间的青蛙许多,可将禾尖的害虫吃掉,现在青蛙越来越少,禾虫越来越多……怎么办?只有用农药也。农药一多,病岂不多矣!?农民用惯了化肥,大粪尿水只用到菜地,谁还费力将它拖到农田?fficef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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