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在结婚前后用白话填过几首《如梦令》词,
《如梦令》
1.
她把门儿深掩,
不肯出来相见。
难道不关情?
怕是因情生怨。
休怨!休怨!
他日凭君发遣。
2.
几次曾看小像,
几次传书来往,
见见又何妨!
休做女孩儿相。
凝想,凝想,
想是这般模样!
第二年八月与其妻冬秀在京寓夜话,忽忆一年前旧事,遂和前词,成此阕。
如梦令
天上风吹云破,
日照我们两个,
问你去年时,
为何闭门深躲?
“谁躲?谁躲? 那是去年的我!”
注:
属兔的胡适跟属虎的江冬秀由“父母之命”订下了亲。那是1904年1月的旧事,当时少男13岁,少女14岁。少年胡适订了亲就上海、美国求学去了,回来迎娶江冬秀那天才见第一次面,已是1917年12月30日。 虽然两人在学识上有着巨大差距,但却携手走过45载春秋。
哈哈!确实有趣,胡适也难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奈何?!
谢谢黄塘一衰翁的转帖!向你问好,欢迎你!
记得那年,你家办了嫁妆,我家备了新房,
只不曾捉到我这个新郎!
这十年来,换了几朝帝王,看了多少世态炎凉;
锈了你嫁妆中的刀剪,
改了你多少嫁衣新样;
更老了你和我人儿一双!
只有那十年陈的爆竹呵,越陈偏越响!
胡适后来把这首诗放在《尝试集》发表时,加了一个序:“吾本不欲用爆竹,后以其为吾母十年前所备,不忍不用之。”
“这首诗里的‘爆竹’是双关语。一方面,胡适用它来表示他的孝心,‘为吾母十年前所备,不忍不用之’;另一方面,‘爆竹’的‘响’、‘烈’、火花与神魂荡漾,其所描述的是他新婚燕尔的欢愉。他与江冬秀固然是‘十年陈的爆竹’,但他们可是‘越陈偏越响’!”
故纸堆中有奇文。
不曾知道,耳目一新。
谢谢!!
1914年10月10日,胡适在日记里记录了他和韦莲司女士的一次郊游。两人循湖滨漫步达三小时之久,“以且行且谈,故不觉日之晚也”。胡适对韦莲司的评价如下:“其人极能思想,读书甚多,高洁几近狂狷,虽生富家而不事服饰;一日自剪其发,仅留二三寸许,其母与姊腹诽之而无如何也,其狂如此。”不过,胡适似乎很欣赏韦莲司的“狂”,他说:“昔约翰弥尔(John Stuart Mill,即约翰·穆勒)有言‘今人鲜敢为狂狷之行者,此真今世之隐患也’,狂乃美德,非病也。”
同年11月13日,韦莲司赠胡适几张亲手所摄的秋柳照片,因胡适曾对韦莲司讲过中国古代“折柳赠别”的习俗。同样地,韦莲司将赴纽约时,胡适便以垂柳图相赠为别,胡适因赋二十八字云:
已见萧飕万木摧,尚余垂柳拂人来。
凭君漫说柔条弱,也向西风舞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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