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ffice ffice" />
陈老倌一家六人,儿子和媳妇去省城打工。将一双年幼的儿女托咐给其父母照看。陈父成天忙于农活,无暇顾及孙儿孙女。而陈母却成天打牌赌博,对孙儿孙女任其自由玩耍。小兄妹在捉泥鳅之后,一身泥汗便去池塘里洗澡。终因无人看管而双双溺水身亡。
陈老倌得知噩耗,痛不欲生。便把婆婆喊回家,婆婆悔恨伤悲,欲喝农药自尽,幸被邻居大婶抢过药瓶。她痛定思痛,决心从此吸取血的教训,坚决戒赌。
在大婶的帮助下,儿、媳于当天下午赶回家。媳因悲伤过度当场昏厥而疯。
赌博害了这一家。故事令人深思。
时间:九十年代初期,仲夏的一天。
地点:湘中某县陈家坳。
人物:
陈娭毑——家庭主妇,58岁,简称“婆”。
陈老倌——陈娭毑之夫,62岁,简称“陈”。
湘荣——陈老倌之子,30岁,简称“荣”,
秀娟——湘荣之妻,28岁,简称“娟”。
小华——湘荣之子,7岁,简称“华”。
小菊——湘荣之女,5岁,简称“菊”。
大婶——陈家邻居,54岁,简称“婶”。
布景:晴空万里,远处山峦重叠;天空中白云飘荡;半山腰处有几栋农宅,炊烟袅袅,树木葱茏;近处,陈家大屋禾场边有一株高大挺拔的槐树;稍远偏中处有一口大水塘,四周是农田,一派典型的湘中山村景象。
[音乐起,幕内混声合唱:
当今社会有“三祸”,
吸毒嫖娼和赌博。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为此嚐苦果。
[幕启。身穿白衬衣、蓝裤的陈老倌春风满面地上。“亮相”!
唱:陈老汉今年六十零,
退休回家来务农。
屋里屋外不歇息,
田里地里勤耕耘。
儿孙绕膝好快活,
欢歌笑语喜盈盈。
浓浓亲情叙不尽,
一家六口享天伦。
(对内高喊)湘荣他妈,你快些来啰!湘荣和秀娟要去赶九点钟到长沙的班车哩。(走“圆场”,擦汗,吸烟,歇息)。
[陈娭毑喜气洋洋地上。“亮相”。
婆:湘荣他爹,你又抽烟啊。(上前欲拧耳朵)
陈:(躲避)好,好!我不抽了(丢掉香烟,踩灭烟头)。湘荣他妈,你一定要照看好小华和小菊。
婆:你放心吧!误不了事的。
陈:这就好!我先走了。(匆匆下)。
婆:你们看啰,我这老伴真好!
唱: 婆婆我今年五十八,
带大了儿子又带孙伢。
俩个小家伙真可爱,
顽皮活泼天真无暇。
儿子媳妇去打工,
我和老伴留在家。
我闲来无事闷得慌,
麻将字牌把日子来打发。
他大婶又约我筑“长城”,
我先跟牌友来请假。
免得他们又等我,
白: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待我送走儿子和媳妇之后,再……再再再……
ffice:word" />接唱:安安心心来搓“麻”。
(对内高喊):“小华、小菊,你们在家好好做作业,不要到处乱跑。听见了没有?”
[小华内应:“听见了。”(蹦蹦跳跳地上。“亮相”!)
华:奶奶。
婆:哎!小华,你是哥哥,要带好妹妹。啊!
华:(拍胸脯)奶奶,你放心好了。
婆:我的好乖乖!奶奶有事去了。(匆匆下)。
华:你们看啰,奶奶又夸奖我了。
唱:七岁学童陈小华,
在家最听父母话。
爷爷奶奶宠爱我,
乖乖孩子人人夸。
[对内高喊:“妹妹,快些来啰,我们跟爷爷奶奶送爸爸妈妈去。
[小菊内应:“好!哥哥,我收拾好玩具就来。”(蹦蹦跳跳地上。“亮相”!)
唱: 我的名字叫小菊,
爱笑爱闹又爱哭。
幼儿园里我最顽,
一天到晚难归屋。
菊:哥,等送走了爸爸妈妈,我们捉泥鳅去,好不好?
华:好,好,好。我们先告诉奶奶去。
菊:要得!
[华,菊手牵手,欢呼雀跃地下
[湘荣手提挎包、肩扛旅行袋上。“亮相”!
荣:(放下行李)
唱: 后生我名叫陈湘荣,
高中毕业十年零;
二十二岁结了婚,
我与爱妻都务农。
一双儿女长得好,
老少三代乐无穷。
转眼我是而立年,
日子不富也不穷。
搞活经济奔小康,
打工选定长沙城。
虽说离家百余里,
却是初次出远门。
爹娘儿女难割舍,
难舍难分骨肉情。
二老叮咛又嘱咐,
送了一程又一程。
荣:(对内喊)娟子,(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赶车去。
[秀娟内应:“来了”!(手提挎包,肩背坤包上。“亮相”!
娟:荣哥,爹帮我们买车票去了,天太热,你快去看看。
荣:好!(扛起行李,下)。
娟:我好幸福啊!
唱: 秀娟我芳龄已二十八春,
地道的乡里妹生长山村。
二十岁嫁给本村湘荣哥,
至今未离乡离土离山冲。
我们夫妇商量好,
农闲外出打短工。
吃罢早饭忙赶路,
不知何日回家中?
[陈牵小华;婆抱小菊;荣提行李,先后上。
陈:荣儿,娟子,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婆:还要吃饱吃好点。(放下小菊)。
荣:爹,娘,请多保重!
娟:爹,娘,小华小菊就拜托二老啦!
陈、婆:你们放心吧。
荣、娟:爹,娘,我们走了。
华、菊:爹,娘,再见!
荣、娟:乖乖再见!
[荣、娟转身,依依不舍,齐下。
陈:湘荣他妈,我到菜园里除草去了,你可要照看好小华和小菊啊。
婆:(不以为然地)这还要你来交待啊!
陈:小华、小菊,回家玩去。
华:好!
菊:爷爷乖!
陈:小菊真乖!爷爷干活去了,再见!
华:爷爷再见!
[陈转身下。
[幕内,大婶高喊:陈嫂子哎,三缺一,你今天是怎么啦?九点半钟了还没来“上班”?
婆:(对内)就来了。(转对俩孙)小华、小菊,你们快回家做作业去,奶奶中午再回来煮饭给你们吃,啊!听话。
华:奶奶,我已经做完作业了。
菊:我没有作业做。奶奶,我跟哥哥到田里捉泥鳅去。
婆:(略一思索)也好!千万不要到池塘里去洗冷水澡,啊?
华、菊:好!(连蹦带跳地)我们捉泥鳅去呵!(手牵手下)。
婆:(望小华、小菊背影,喜笑颜开地)你看这兄妹俩,真象一对欢乐菩萨。
唱: 如今世界真不差,
城乡处处“三打哈”。
老百姓打牌求刺激,
输钱好比浪推沙。
我日夜酣战输多赢少,
这一向又输了二百八。
今天我得下功夫,
哪怕他腰酸背痛头昏眼花。
[婶内喊:“陈嫂子,你快来啊,十点钟了。”
婆:(对幕内)来了,来了!(转身急下)。
[小华提鱼篓,牵蓬头墙面的小菊上。
菊:哥,热死我了。我想洗个冷水澡。
华:(不容置疑地)不行!(放下鱼篓)。
菊:(撒娇地)不嘛!不要紧的。
华:爷爷奶奶知道了,会打我们的。
菊: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华:(天真地)对呀!如果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转对小菊)那好吧!
菊:哥,我们洗冷水澡去。
华:走吧!(提鱼篓,牵小菊下)。
[婆笑容满面地上,边走边数钱。
婆:今天我的手气真好。才打了五盘,我就和(胡)了五和(胡),赢了二十七、八块钱了,真过瘾!只是那屋子里烟雾熏天,我出来放松放松。(捶背)再接着打。(转身急下)。
[大婶内喊:“玲娃儿哎,快些回来做作业啰!”
婶:(边喊边上)“亮相”!
唱: 大婶我今年五十四,
村里算我是首富。
洗衣做饭喂猪羊,
照看孙儿忙家务。
闲空之时爱打牌,
偶尔到村里走门串户。
大事小事都得干,
打牌带孙两不误。
[大婶转身急下。
[静场。幕内混声合唱:
如今赌博风盛行,
不论市民和农民。
穷乡僻壤尤为甚,
白天黑夜闹沉沉。
上得阵来各顾各,
抛却亲情和友情。
娭毑大婶陷其中,
此风不禁难安宁。
[大婶内喊:“不好了,不好了!乡亲们哩,出大事了。(边喊边急急忙忙地上)。
[陈老倌身穿汗衫、肩搭毛巾、高卷裤脚、肩找锄头,满头大汗地上。见大婶,点头打招呼,放下锄头。
陈:(急不可待地)他大婶,出什么大事了?
婶(指远处池塘)陈哥你看!那口池塘里面淹死了俩个小孩。
陈:(猛然一惊)啊?是谁家的孩子?
婶:我没看清楚。
陈:我家小华和小菊到现还没回家。莫非……走!我们赶快看看去。
[陈、婶急下。
[静场。幕内混声合唱:
父母生儿不容易,
意外夭折悲又急。
幼童溺水谁之过?
恋赌惹祸悔莫及。
[陈抱小华的尸体,悲痛欲绝地缓缓上。
[婶抱小菊的尸体,泪眼滂沱地紧随陈后,缓缓上。将小菊的尸体放于槐树下的荫凉处。
陈:(轻轻放下小华的尸体,与小菊的尸体并列。无比悲痛,老泪纵横)我的天哪!
唱: 晴天一声霹雳响,
孙儿孙女溺水亡。
老汉我哭天喊地悲切切,
不由我心肝俱裂泪湿衣裳。
刚才是活蹦乱跳小精灵,
倾刻间气绝魂断“睡”池塘。
今上午儿子媳妇才外出,
怎容忍痛失儿女隔阴阳?
恨婆婆此时此刻全不知,
难道她迷恋打牌在赌场?
待我去兴师问罪找她回,
看她在牌桌之上怎样忙?
怎么向儿子媳妇去交待?
我俩老今生今世如何收场?
倒不如一死了之随孙去,
免得我稀里糊涂见阎王。
[陈捶胸顿足,一头向树身撞去。
婶:(忙上前挡住)陈哥,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挺住。(抹眼泪,注视陈)
陈:也罢!他大婶,请你赶快帮我打个电话,告诉荣儿和娟子马上回来。拜托了!
婶:我这就去。电话号码呢?
陈:在我房里抽屉上的算术本子上第一页。
婶:知道了。你赶快去把嫂子喊回来。(转身下)。
[陈随婶急下。少倾,陈从屋里拿出一床草席和一瓶“钾铵磷”农药复上。走到孙儿俩尸体旁,蹲下,放药瓶于树下,面对俩孙尸体。
陈:(声音哽咽地)小华、小菊,都怪爷爷。没有带好你们,爷爷对不起你们啊!
(小心翼翼地用草席盖住华和菊的尸体)。
[静场。幕内混声合唱:
夏日炎炎传噩梦,
懵懂幼童双送命。
父母离家才半天,
留给亲人哀难尽。
[暗转!换场景。
[光现!陈家对门大屋外的弯弯山道上。
[陈娭毑喜笑颜开地边走边自言自语地上。
婆:时来运转,我今天赢了八十八块钱。八发八发,我肯定会大福大发。哈哈!(看手表)糟糕,已是下午两点半钟了,我得赶快回家煮饭去!(走“圆场”)。
[陈老倌忍悲含泪,装作若无其事地上。
婆:(抬头撞见陈,)湘荣他爹,你又来接我啊?小华小菊他们呢?
陈:(掩饰地)他们“很好”,赶快跟我回家去吧!(狠狠地瞪了婆婆一眼,跟其身后,捏紧拳头,怒目圆睁)。
婆:(未觉察陈的表情,洋洋得意地)我说老伴,今天我请客。
陈:(明知故问地)请谁啊?
婆:这还用问?当然是请你啰!
陈:难道你今天赢了钱不成?
婆:你说对了!
陈:(故意地)哦?那你打算怎样请?
婆:我去商店里买酒称肉,好好慰劳慰劳你。
陈:不用了。
婆:为什么?(转身欲下)。
陈:(拦住婆,不露声色地)莫急!你还是先跟我回家去再说吧。
婆:也好!赶快走吧。
[切光,重现前景。
[陈、婆走“圆场”。少倾,来到自家的禾坪上,婆见地上草席盖住下的两双小人脚,迫不及待地掀开草席,大惊失色!“啊”地一声惊叫。
婆:(悲痛欲绝地)小华、小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嚎啕大哭)
唱: 霎时间只觉得地暗天昏,
倾刻间我陈家痛失俩孙。
如此惨状是何故?
我这老脸怎轻松?
俩孙午饭也未吃,
儿子媳妇不知情。
我不该泡在牌桌上,
酿成大错恨终身。
[幕内伴唱:
赌博毁了这一家,
此恨绵绵泪纷纷。
婆:(声泪俱下地哭白)我可怜的孙儿孙女啊!奶奶有罪!捶胸顿足地大放悲声)我真该死啊!(瘫坐于地上,哭泣)
陈:(咬牙切齿地)你还有脸哭啊!
婆:(起身走到俩孙尸体旁,跪哭)我苦命的孙儿孙女啊!是奶奶害了你们。(一头向树身撞去)
[陈忙上前挡婆。未挡住,二人同时撞个满怀,口扑 通一声,双双倒地。
婆:(见农药瓶。拿起)这瓶农药该惩罚我了。(欲拧瓶盖)。
[二人继续你争我夺。
[婶内喊:“陈哥、陈哥”匆匆上。
婶:(见状)陈哥,大婶,你们千万不能这样。(忙立于陈、婆当中,奋力抢过农药瓶。随即狠狠甩下。顿时,“咣噹”一声,瓶碎药流。婶忙用双脚扫除碎玻璃、药液。)
陈:(悲痛欲绝、声泪俱下地面对俩孙尸体)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啊!早知如此,我去干什么活啊。(哭昏倒地)
婆:(忙察看)湘荣他爹,你醒醒!
婶:事已至此,我也有责任,不该喊你去打牌。(忙俯身为陈掐“人中”)。
陈:你该清醒清醒了。
婆:我怎么向儿子媳妇去交待啊。天哪!(拾起一块碎玻璃片,端详)。从今以后,我决不再沾赌。(右手拿玻璃片,对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下划去。顿时,满指鲜血淋淋)。
婶:大婶。你……你不该这样啊!
陈:(见婆满手鲜血,一惊)湘荣他妈,你这手……?
婆:这是我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婶:(忙扶起陈,又搀扶婆)走,赶快进屋包扎一下。
[婶、婆二人下。
陈:我得进屋看看去。(转身下。)
[静场。
[幕内混声合唱:
天昏昏、地沉沉,
一家半天亡俩人。
奶奶割指来戒赌,
爷爷差点成冤魂。
如此惨状谁之过?
赌博害已又害人。
[大婶上。
婶:上午还是好端端的一家人,真作孽啊!
唱: 人都说赌博是万恶之源,
好比那瘟疫病蔓延流传。
[幕后女声伴唱:伤身劳神且不说,
[幕后男声伴唱:亲情友情亦疏远。
接唱:多少人家破人亡恨难消,
多少人妻离子散断姻缘。
[幕后合唱:陈家案例最悲惨,
血的教训说不完。
婆接唱: 我定要审时度势来戒赌,
听党话痛定思痛明镜悬。
幕后合唱:戒赌禁赌不容缓,
华夏大地春满园。
婶:刚才我好不容易才把电话打通,湘荣和秀娟差不多要回来了。我得告诉乡亲们前来帮忙。(转身下)
[荣、娟内喊:“爹,娘。”(匆匆上)。
荣唱: 我俩今早赴省城,
下午接电赶回程。
娟接唱:不知家中有何事?
齐唱:要把因果问分明。
[大婶复上。
荣、娟:大婶。
婶:你们回来了。
荣/娟:大婶,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婶:哎……!(欲言又止)。
荣:娟子,你闻到了没有?好像有一股血腥味,(扫视四周)真难闻!
娟:我也闻到了。(走到稻草堆面前,掀开几捆稻草,发现儿女尸体。突然,大惊失色)啊呀!我的小华小菊啊!(嚎淘大哭)
荣: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哭泣,抚摸儿女尸体)
婶:哎!一言难尽啊!
唱: 今上午你们夫妻刚出门,
你娘她牌桌之上忙不赢。
你爹他菜园子里去劳作,
小兄妹恰似野马脱缰绳。
捉泥鳅满身泥汗去池塘,
却不幸先后落水成冤魂。
你爹他喊回你娘要自尽,
幸被我抢过一瓶“钾铵磷”。
[幕后帮唱:赌博酿成悲惨事,
可怜幼童把葬殉。
[陈、婆上。
陈/婆:荣儿、娟子,我们有罪啊!(双双下跪)
婆:都是我赌博闯的祸啊!
荣:(忙扶起爹娘)爹、娘,事已至此,你们下跪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娟:我的儿啊!小菊啊!你们叫我怎么活啊!
唱: 看眼前一家六口二人亡,
叫我们好不悲伤痛断肠。
婆婆你迷恋赌博酿大祸,
使得我失去儿女要发狂。
婆: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孙儿孙女!娟子,是娘害了你们啊!(捶胸顿足)
婶:(忙扶起婆)嫂子,你不要这样!
[幕内伴唱:夫妻离家才半响,
转眼之间祸起萧墙。
荣接唱: 只怨我娘赌瘾大,
带人之事脑后忘。
[幕后帮唱:鲜活生命已湮没,
人去屋空遗恨长!
娟接唱: 心恢恢,意惶惶,
惨痛教训刻胸膛。
[幕后合唱:奉劝世人莫赌博,
赌博没有好下场。
[娟,筋疲力尽,摇摇晃晃地倒下,昏劂过去。
婆:(忙走向娟,用手探鼻孔,摸额头。暗自神伤),娟子、娟子,你醒醒,你醒醒啊!
荣:(对婆)娘,你……你……你,呃!
婆:(跪下,哭泣)。都怪我,都怪我啊!
婶:嫂子,你不能这样!(扶起婆)。
陈:他大婶,别管她,让她悔过吧!
婶:娟子、娟子,你醒醒,醒醒啊!
[荣忙扶起娟,泪眼朦胧。
[悲愤忧伤的音乐起,
[幕内合唱:禁赌戒赌鸣警钟,
血的教训几多深。
三代绝了一代人,
令人惋惜又痛心!
荣:娟子、娟子,(声泪俱下)早知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外出啊?苍天啊?(跪哭)
婶:(扶起荣)湘荣,你不要太悲伤了。快把娟子送到乡卫生院去吧。
荣:嗯!大婶!这里就麻烦你了。
[荣欲背娟。娟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坐起。
娟:我这是怎么了?看啰!(指尸体)他们现在睡得多香啊!
荣:娟子,你醒了?我带你看病去。
娟:(神志不清地)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我不去。我没病,我还要和我的乖乖儿女再睡一会儿。(说毕,又躺下,示意荣)来,小伙子,你也来一起睡吧?嘿嘿!(傻笑)真好玩!(抱起小菊的尸体,)我的好乖乖,来,娘给你喂奶吃。啊?听话!(解衣,做喂奶状,转对婶)大姐,你也饿了吧?来,快来吃奶啊?真乖!(睡下)。
婶:(叹息)哎!湘荣,娟子她是悲伤至极,造成神经错乱了。
荣:你是说娟子她疯了?
婶:嗯!你看她这副模样。
荣:我这后半辈子怎么过啊!(失声痛哭)。
婶:事不迟疑。湘荣,快送娟子看病去吧。
荣:嗯!(背娟下)
婶:看!这一家子,死的死,伤的伤,疯的疯。哎!赌博真是害死人哪!陈哥、大嫂,我们快来帮忙吧。
[婆掀开稻草,陈、婶分别抱起小华、小菊尸体,缓缓进屋。
[幕后混声合唱:自古赌博多祸殃,
几多家庭满目疮。
赌博祸害说不尽。
此案令人泪汪汪,
劝君千万莫赌博,
人间不再有悲伤。
[幕徐落。剧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