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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地域的工笔风情画

一幅地域的工笔风情画

        ——读长篇小说《刘家老屋》

 

 人中禾火先生在湖南知青网上发表的长篇小说《刘家老屋》,以浏阳城的一座老屋为背景,以几十年的浏阳变化为契机,描述了一群在这座老屋中成长的年轻人的苦乐哀愁,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浏阳这座具有两千年历史的县城地域文化,人情世态,具有较高的审美价值和认识价值。由于其笔触所致的细致细腻细微,对人物形象的、地域文化的和世事沧桑的细节的真实刻画,可以说,这是一部真实描述浏阳这座边远县城生活的工笔风情画卷。

 毫无疑问,文学是反映现实生活的,同时也是作家对现实生活的一种主体意识的宣泄。反映生活的基本着力点在于作家对生活的把握,那些进入作家视野的生活表象材料,一经作家的情感与思绪、思想的融入,就会变化为一个个意象,经由联想想象,而构建出艺术的画面来。别林斯基说“现象的直观性是艺术的基本法则,确定不移的条件,赋予艺术以崇高的、神秘的意义” 所以,无论长篇还是短篇小说的创作,都是对生活真实的艺术审美显示,也是作家内在情怀的宣泄,是生活的艺术真实图画。

    其所以说人中禾火这部《刘家老屋》是一幅地域的图画,是因为他描绘了浏阳这座边远小城的地域风情,有着很结实的中国化现实生活的情貌,而这一真实面貌是通过一个真实的边远小城的真实生活体现出来的,尤其是浓缩在这个小城中的一座老屋中的芸芸众生世相的展示出来的。他的确写出了浏阳这座历史古城的现实精髓。他的写实才能表现了作家自觉追求文学语境对现实生活解读的长处。不仅关注了一座边远小城中一座老屋里人们的生存境遇、存在状态、孩童的成长和这座古城的历史渊源造就的种种自然的甚至有些神秘的生态情况,而且深掘了人生存在的空间与意义,进行了一种超越艺术形态的多维度的文学整体观尝试,不致太受某种意识形态的束缚。评论家谢有顺在对贾平凹的《秦腔》所做的《序言》中指出:所谓文学的整体观,是指一个作家不仅要有丰富的描绘生活的维度,他还必须要有与世界的文学传统有着相通脉络和表情。就是要从过去简单的现世文学的模式中超越出来,以一种整体的眼光来重新打量这个世界。过去中国文学的维度是单一的,大多数只关注国家、民族、社会与人伦,这种单维度作品很容易被不同时期的意识形态所利用。当然我们不能说禾火的这个作品,已经达到了贾平凹的那个高度,但至少是从单维度向多维度推进的一种尝试,开始具有一种丰富的精神向度和意义空间,这个空间就是不仅展示着一种地域空间而且表现着这个地域空间的种种人事物象的生存复杂性。当然,禾火的这部小说,其维度空间还是很有限的,但是作家已经从他的刘家老屋里探索了人世的很多意义,众生的很多挣扎,以及与历史与地域的多方交接,从小小的刘家老屋出发,向四面辐射,向历史纵深,向人心开掘,向自然叩问了.写到了芸芸众生的生老病死,孩童的生长成熟,展现了一幅探究小城地域的纵深与横扩的图画,尤其是不受意识形态的束缚,而描绘了半个世纪来小城中人生状态的整体画面。这里没有廉价的说教,没有矫情的吹嘘,没有拔高的形象,有的只是真实的生活画面,因而展现了人世的自然生存之态,其中透着人世的悲凉和生存的无奈。虽然禾火描绘的不过是解放后的几十年历史变换中一座民居的人生状态,但就是这种状态,已经使我们能以从这狭小的空间中捕捉到偌大中国的人世生存空间状况了,这不仅仅是家庭、民族、社会的或某种意识形态的演绎了,而是真实的人生存在状态的图画了。这也许是其最大的成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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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天马山人

《刘家老屋》不是单纯的一袭风景画面,而是有着众多人物活动的活生生图画。作家正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对老屋里的几家人家的生存状态了如指掌,对与其年龄相仿的众多孩童的成长经历感同身受,或者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员,所以才在原生态一般的描绘中,非常自然地描绘出了这些孩子从童年少年到青年中年的浏阳河水般流泻的生长成熟过程。作者不仅真实地再现了浏阳这一特有地域的风土人情,而且对几个家庭里众多年轻人的生存苦乐和历史沿革以及长辈老者对他们的熏染书写得淋漓尽致。尽管随着时代的变幻,他们的成长经历充满着挣扎,透析着悲凉,尤其是年轻人友谊与爱情生活的生活烙印之深,颇有一种历史的无奈,因而使得作品中的人物形象非常生动鲜活。比如一鸣和亚兰及蒋司令儿子之间的爱情纠结,很有些跌宕起伏而最终却是有情人不成眷属的悲凉,其他诸如梅柳、邓鸿远与欧阳家恕的爱情纠葛,更是荡人心魄。残疾人欧阳佳恕的善良,邓鸿远的执着,梅柳的无奈,等等等等,都是很具感染力的情感戏剧。而江静屏的悲剧结束更是令人荡气回肠。这些年轻人的向往挣扎,颇为真实生动;便是他们的家长们的生存状态,也是既不相同又互相牵扯,形成了刘家老屋这个特定小社会的人情风物的历史传承现实交互,作家为这个老屋的众生画了一幅幅精彩的人物相册,其描写的笔力很为精致,因而人物形象十分鲜明,众多人物性格迥异却又生活交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几户人家和他们的孩子,在数十年的生存中相互交结,体现出浏阳这座小城的特有风貌。这是地域环境给作家的独到赐予,所以禾火写得很为到位。所谓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也许长年来是中国作家得以奉为信条的表现方法,但禾火没有局限于这个,而是随心所欲地点击着这座老屋中的人相百态,折射出了浏阳这座历史名城的传统的又是现代的世态人情,也就使作品具有了相当的维度而不致太过单一。是的,浏阳有很多历史遗存的老屋、大屋,诸如黎家大屋、郑家大屋、刘家老屋、盐仓里、考棚里等等民居,曾经是很有名的也很有一些故事的。在这些古老的大屋、老屋里,从有历史记载的2000多年浏阳历史中,又曾经演绎了多少啼笑皆非却又真真实实的故事呢?作者自小生活在浏阳这座湘东的边远县城中,对这里的一切,他能如数家珍。作者不仅抓住浏阳城里的这座刘家老屋作为其描述这一地域文化和人事现象的基点,由此辐射开去,为浏阳这座古老的城镇描画了一幅幅风情图画,而且是通过那座老屋中众多的鲜明的人物形象人物活动展现出来的,无论在刘家老屋还是浏阳的诸多街巷中,还是年轻人下乡下上山的途程里,作者所刻画的人物一个个表现出他们生存生活状态的挣扎与无奈,由于人物形象的鲜明刻画从而使得这幅风情画面更加清晰更加充满活力,我以为是这部小说的另一成功之处,小说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意义空间也就宽阔了。

    我其所以说这是一幅工笔画,是因为这部作品的第三大成功支点可用一个“细”字概括出来,那就是真实的细节、描述的细微、深入的细致。对细节的把握几乎是作者自然而然地从笔端流泻出来的,而且极其真实感又自然性,没有那些人物事件的细节的准确流泻,也就没有这部作品的动人之处了。无论是刘家老屋里那些孩子幼小时候的顽皮灵敏,还是长大成人之后的友谊交往爱恋纠葛;无论是家长辈的老者们的相互关系,还是邻里街坊间的相争相帮,种种生活细节,构建了各个人物的性格走向而使得人物鲜活自然起来。我特别欣赏其中的许多生存状态的细节,比如一个男孩透过楼上的缝隙偷窥楼下女孩洗澡。老屋中为了等待厕所所演绎的啼笑皆非的无奈等等等等(据作者说,这些鲜活的细节因为好些人批评其粗俗而在出版时忍痛删去了,我以为十分可惜也说明人们还是用一种意识形态或所谓道德标准在衡量本可深刻表现生存状态的描述,作者没能坚持是一种遗憾!)恰恰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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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天马山人

了那些狭小生存空间的窘境。生活的细处,无不充溢着生存的无奈与委屈。粗看起来,作者描述这些似乎显得粗俗,但如果细究,就可以从这些狭小的生存空间中体现出意义空间了。正是这些作者笔到手擒的生活细节,显示了大范围的人之存在意义空间来。更别说在长期的孩童们生长成熟的过程中,他们的读书学习、下放劳动、工作追求和伴之而来的爱情悲喜,作者都是以其工笔的精细的描写而展示出这座老屋这座城池以及由此而辐射到乡下周遭的特有风情画面的,所以我以为是一部难得的好作品。作者是一位擅长描绘生活中环境、人物和事件细节的写作高手,这可能与其生活的丰富性相关,同时也与其对周围生活观察感受的细节把握有关。众多的在刘家老屋长大的孩子,以他们的人生遭遇生活轨迹乃至爱情的酸甜苦辣,展现在作家的笔下,甚至令人觉得不是刻意描述出来的,因而感到真实,感到生存的不易生活的艰难和劳动的艰苦,所显现的人生意义就不同一般了。一般说来,在小说创作中,情节故事是最容易编撰的,而要将所描述的生活十分真实地又艺术地表现出来,相当难以把握的是细节的真实描写。人中禾火的这部小说之最为精彩处,恐怕就是那些细节的工笔似的细微描摩,使人觉得,这不是在为文,而是在赤裸裸展览生活情状。读这部小说的每一章节,几乎都能感觉到就是生活的展现,而没有任何娇柔和造作。尤其配上特别的浏阳地域语言,就使人觉得亲切自然,艺术的感染力在这种自然中也就更强烈了。

      作为一部长篇小说,我以为人中禾火的这部作品还是有较大的缺陷的,那就是:平铺直叙,平均的人物塑造笔力,缺少了起伏的情节主线,缺失了一两个最主要的人物的挣扎线索。因为没有创造出一个特有的情节场面或者人物命运主线,加上时间的跨度很大很长,从几个家庭的日常生活到几组孩子的成长过程,写了好几十年的平常事,起伏不大,故事不够曲折,情节不够生动。这样平铺直述就使得作品不能让读者耐读。是的,具体到每一个章节每一个人物的生存细节,禾火的这个小说几乎堪称典范,十分精彩,但因为缺失一种主导一条主线一两个为主的人物,就如一个个十分甜腻的糖葫芦,缺少了一根串线,因而显得松散。我们读《红楼梦》,也见其写的是一个大家族的平常生活情事,但有一条家族兴衰的主线有一条宝黛爱情的线索,众多人物事件围绕着这些而从容展开,令人百读不厌。禾火的这个作品,几个家庭几组年轻人物,作者几乎都是平均用笔,就显得拖沓平淡了些。于是我想到了很多专一描写或曰表现某一地域文化和人事景象的作家作品。最为我钦佩的是老舍先生刻画老北京的作品和贾平凹对其家乡商州描述的作品。其巨大的容量和表现生存状态的大气,折射出中国这个偌大国度的种种历史的和现实的状态,因而屹立于世界成为经典。从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中,我们看到的也是一个老北京里名不见经传的小胡同——小羊圈胡同在抗战八年里的几户人家,那种惊心动魄的故事,那种鲜明鲜活的形象,那些曲折而又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故事情节,读来令人不忍释卷。老舍先生把他的描述放在八年抗战的大背景下,创造了那个胡同里的人们在外敌入侵时的各个生存抗争之相,情节的自然形成和跌宕起伏是起了巨大作用的,因而令人过目不忘。我想,人中禾火的这部作品所缺失的正是这种大背景这种大的事件情节的起伏跌宕。当然,时代不同,在这个相对平静的时代里,浏阳小城刘家老屋里没有发生如同老舍的小羊圈胡同那样的大起伏或说有抗战那样的大背景,但是否也可以将老屋置之于一个非常事件非常时间里呢?或者将这个老屋及其人物的生存状态置之于一个大的背景之中呢?或者将一两个人物比如一鸣和亚兰的爱情纠葛作为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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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天马山人

而展现呢?或者将时间浓缩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段里运用倒叙插叙顺叙相结合的方法自然地表现,不致一味按几十年的时间平铺顺叙呢?将环境、人物、事件与风土人情紧密地纠合起来更加紧凑一些增加些起伏呢?那样的话,在起伏的情节中加上工笔般的细节描绘,也许更令人耐读一些吧。或许,这种传统加现代的表现手法,是我们初创长篇的作者可能更好驾驭的一种方法呢。fficeffice" />

  就人物刻画而言,禾火的这部作品人物众多,个个都刻画得活灵活现,个人生活在平常中也有许多起伏,尤其是那几组年轻人的友谊爱情纠结,简直就是艺术本身。但我以为,作者对爱与死这两个永恒的主题,其实揭示得还很不够。比如那座老屋中的亡者之逝,特别像那个初尝禁果因为害怕而自杀身亡的年轻人,那个竟然能得到梅柳之爱的残疾人的死,其实是可以大大地深入挖掘到人之内在深处的,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江静屏的死,本来是很有文章可做很可以写出人世的无奈与悲凉的,但作者却突如其来,几乎是莫名其妙地让她死了。江静屏的内心挣扎和她的不幸命运是很可以写出荡人心魄的文字的,事实上也即如此,可惜作者马马虎虎地就放弃了,让她在结婚之后一夜间玉殒香消,玉殒香消得也太突然了!在前面,作者是很可以加以浓墨重彩地铺垫的。我以为作者在这部书里写了很几对年轻人的爱情,他们的爱情友谊各个不同,是很有些丰富的内容的,但作者草草地一般化地描述了,大都没有从内在深处予以铺垫,我觉得十分地可惜了!或许作者是太过尊重生活的真实了,或许受真人真事的束缚太大了,或许是平均使用笔力的缘故吧。我想,如果作者再艺术地结构一下,不致太局限于真人真事,做些艺术的虚构,也许能更为开阔一些呢。比如是否可以以一鸣和亚兰的交往、友谊与爱情悲剧加上蒋司令的儿子这一角色的纠结作为一条叙事主线,,(其实作品中写这三人的部分很为精彩了,可惜不够。)以其他几组年轻人作为辅线作为众星烘月般的次要线索陪衬起来,而且将叙事的时间浓缩一些,或许会更为凝练,故事的起伏也就更跌宕一些,作品也许就更吸引人了。

  总之,作为初创者,禾火的作品还是很有表现力的,其实说瑕虽掩瑜也可说瑕不掩瑜,因为他并不是专业作家,其创作一开始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准,已然是很不错了。我个人认为,人中禾火的这部作品是一部描绘了浏阳这一特别地域的风情工笔画,这无疑是浏阳文学界的一大收获,也是湖南知青文学中的一朵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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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天马山人 不好意思!谢谢天马兄的美言,老弟受之有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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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天马山人

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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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底

刘家老屋出片定(拆2).jpg

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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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您学有所成,梦想成真!
以人为镜明得失,以书为友静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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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陈伯钧

    谢谢!我不知道您是祝贺我还是祝贺人中禾火?从59的帖子中知悉您写了很多作品,是一位美女作家,网上的很多美文都拜读了,希望能读到您的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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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生活细节,构建了各个人物的性格走向而使得人物鲜活自然起来。我特别欣赏其中的许多生存状态的细节,比如一个男孩透过楼上的缝隙偷窥楼下女孩洗澡。老屋中为了等待厕所所演绎的啼笑皆非的无奈等等等等(据作者说,这些鲜活的细节因为好些人批评其粗俗而在出版时忍痛删去了……作者没能坚持是一种遗憾!)”——非常同意此观点,往往是这些细节更能反映出生活的真实。例高尔基的《童年》一书,就有“鞋店老板怎样去抚摸女客的肥足,又吻自己发臭的手指”的细节,而《童年》在2000年五大洲调查中被列入“世界十大名著”。

    我以为人中禾火的这部作品还是有较大的缺陷的,那就是:平铺直叙,平均的人物塑造笔力,缺少了起伏的情节主线,缺失了一两个最主要的人物的挣扎线索。因为没有创造出一个特有的情节场面或者人物命运主线,加上时间的跨度很大很长,从几个家庭的日常生活到几组孩子的成长过程,写了好几十年的平常事……是的,具体到每一个章节每一个人物的生存细节,禾火的这个小说几乎堪称典范,十分精彩,但因为缺失一种主导一条主线一两个为主的人物,就如一个个十分甜腻的糖葫芦,缺少了一根串线,因而显得松散。”——天马兄到底是行家,分析得仔细,评得中肯。我现在快读完全书时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在茶座跟帖时没有看多少):确实应该有一、二个集中的人物(亦即“中轴线”),禾火完全还可以将主线和主角安排得更好一些(细节的描写能力已经非常出色)。

     “就人物刻画而言,禾火的这部作品人物众多,个个都刻画得活灵活现,个人生活在平常中也有许多起伏,尤其是那几组年轻人的友谊爱情纠结,简直就是艺术本身。但我以为,作者对爱与死这两个永恒的主题,其实揭示得还很不够……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江静屏的死,本来是很有文章可做很可以写出人世的无奈与悲凉的,但作者却突如其来,几乎是莫名其妙地让她死了。江静屏的内心挣扎和她的不幸命运是很可以写出荡人心魄的文字的……让她在结婚之后一夜间玉殒香消,玉殒香消得也太突然了!”——我也有此感觉,因为此前对静屏的描写很成功,形象丰满,且与男主角一鸣(他身上有作者“影子”)有关联。正当读者对她有兴趣时,她却消失了……问题的关键是:小说故事中的人物必须按照“情节是性格的历史”(高尔基)发展,也就是说静屏身上应具备艺术形象的“共性”。这样一来,她的辞世自然就使人感到突然和惋惜了。//小说的长处天马已经论述得很全面,我就不说了。

我智慧的小船高扬着帆,航行在较平静的水面上,把那苦恼的海抛在后面了……(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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