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自强不息、书荟:看了自强不息的鼎罐饭文章和书荟的鼎罐饭照片,那都是远去很久了的知青生活场景,似乎又闻到了久违了的柴火鼎罐饭的诱人香味。大约是小学二年级时,班上来了一个从上海来的张伟钧同学,每天放学后我都到他家做作业,他要负责做晚饭,我觉得很有味,跟着他边写作业边做饭,便也学会了。下放后,我当仁不让地当起了十一个同学的大师傅,随着同学们的逐渐离开,我的鼎罐也越来越小。到剩下我独自一人时,为省事,我每天早上用最小的鼎罐焖二斤米(一天)的饭,就着不见荤腥的小菜,越吃越香,往往吃得鼎罐见底。到中午回来吃播厄饭时,就只有咾皮了。勤快就用水煮一煮,偷懒就干啃咾皮。会同话说,“一碗咾皮三碗饭”,何况那温在火塘里的咾皮还很香很香的呢。回想起来很有味!谢谢你们的文章和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