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懵懂莽撞的我有了小鹿初撞的青涩之情后,竟然疯狂不知天高地厚地迷上了写诗,整本整本地手抄海涅、普希金等名家的著作,然后模仿,再去忽悠,还别说,真还有女孩子被忽悠的一惊一诧的。
现在我还能记得我抄袭模仿写就的两段小诗
我要对你说
我想为你说些什么,我能够对你说些什么呢?
我要从大河的排浪中蘸取激情,
我要从太阳的殷红里盗来温暖,
我要从汩汩血流的胸膛里掏出心跳。
我,要借着黄昏的残缕余光,
啃着大男孩子的粗野笔杆,
用莽撞笨拙的字体写就小诗,
坚定地对你说—请相信我。
如歌的行板
我的孤独冷僻,该以那种抚慰和温暖来化解。
我的桀骜叛逆,要向那般的宽容和理解皈依。
我精神上的每一缕色彩,用什么样的人格来涂抹。
我胸膛里的每一滴血沫,用什么方式去抛洒。
我明敏锐利的思想,会跪倒在何种的魅力面前。
我雄浑壮硕的身躯,应奉献到何方的祭坛上。
唉!那是一段牛犊对芬芳的岁月,我所爱的人不爱我,但我却又始终辜负了爱我的那个人的心。回想起来只有三个字——错、错、错。
落霞君你犯错了,不该写下这首歌,好叫我心神不安三更不眠了。
情人节向你致意。
雄鸡报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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