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情深
喜欢湖知网,喜欢浏阳知青家园,其实是因为活跃在这里面的一群人深深地感动了自己,这群人平日如亲人般在一起快乐地谈道说笑,喝茶打牌,多数时候在一起还能搞搞活动,大家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写写文章,摄影发片,既是朋友,更似亲人。在危难面前,大家不仅互相关爱,更能慷慨解囊,这些大家都耳闻目睹,无须多言。
今天我想说的是另一种感情,这就是师徒情谊。当5月1日晚我看到师嫣、难得不糊涂二位老师专程去看望患病暂不便行走的熊靓时,那种热闹风趣幽默的谈话让我心生无限的感慨,有许多话想说,但全都咽进肚子里发不出声——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他们师徒间那真挚亲切幽默的聊天场景:师嫣和难得不糊涂老师一进病房就将熊靓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就象那久别重逢的亲人。一会,师嫣老师搬个小凳坐在熊靓的左则,开始手舞足蹈地谈论当天在张坊大围山拍摄时遇到的种种逸闻趣事,末了还不忘认认真真地嘱咐熊靓:“我拜托你安心养病,把身体调养好,今年下半年就跟我们拍片去,到时你脚还是疼的话,我们让你坐轮椅,推也好,背也好,反正你得给我去!”难得不糊涂老师则安静地坐在熊靓的对面,他笑容可掬地对熊靓说:“搞摄影的人没什么可怕的,心态放轻松了,有什么疾病和困难能难得住我们?”二位老师把个熊靓姐逗得开怀大笑。师徒三人兴味盎然,谈笑风生,神气十足。此刻,只有我知道,来之前因为坐了足足二天多的车,爬了那么多的山路,师嫣老师又累又晕车很难受;难得不糊涂老师亲自当驾驶员,在又弯又陡峭的山路上行驶了二天多,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望着师徒三人如沐春风的笑脸,望着熊靓姐因为高兴和兴奋眼角悄然流出的泪水,想起这些平日里诲人不倦的老师和我的师傅们,想起象熊靓姐一样对摄影孜孜不倦的摄影知青们,想起师嫣和难得不糊涂老师给熊靓姐的那个温暖深情的拥抱,我感动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湿润:谁说人情的温度总在下降,师徒情分早已成了遥远的过去,此番师徒情谊怕是在过去的神话故事里也难找到。 想象中的师嫣老师是个才华横溢且十分严谨之人,我听过他在一次知青文学作品会议上对我一篇拙作的点评,会后他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拿写得好点的《毛细柳》参评呢?”当时的我受宠若惊。早听人说他对徒弟们要求十分严格,稍有怠慢便会严加训斥,爱之愈深管之愈严训之也愈狠。想起这些我就窃喜,只想哪天能亲耳听听师嫣老师也训斥下我的师傅,这样我肯定会比较开心,谁让我的师傅也时不时对我高声吼叫呢?难得不糊涂老师是个难得的全才,向来包容、爱护、教育自己的学生和徒弟,教之细心要求之严已成习惯,两位老师爱徒疼徒的方式不同,其目的一样,都是希望自己的徒弟们能早日撑控好相机,拍出自己最理想的片子。熊靓姐的摄影技术在浏阳家园的女同胞中数一数二,她拍摄烟花的技术在湖知网中更是一流,她的片子除非不发,一发肯定张张精彩,她之所以对摄影技术一丝不苟,进步神速,这与师嫣老师的“重锤之下,必出好活”的带徒理念是分不开的。家园这种尊师爱徒的纯朴真挚的情感让人羡慕和向往,难怪不曾当过知青的人们也可着劲儿往里钻,知青家园令人着迷的不是金钱、地位、名利,而是活跃在这个现实世界里的最纯朴的人们。 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老师只是存在于课堂之上,学生也仅限于教室的几十平方米的空间。在社会上,不知是现实太残酷,还是世人太庸俗,容不得半分情谊的掺入,只看得见商业和务实的浸透,感受不到真情和亲情的存在。思量许久,或许社会进步的同时,我们要学会一些新的东西,丢弃一些旧的东西,但那些美好的事物和情感我们不能丢,比如这师徒情谊,在古代是不是非常美好我不知道,但此时此刻,在师嫣、难得不糊涂二位老师慈爱睿智期盼的目光里,在熊靓姐幸福得如花儿般绽放的脸庞上我感受到了它的美好。
它真的很美好。
下面受师嫣、不糊涂老师所托,专为熊靓发片,师嫣老师说:熊靓暂时不便行走,就多看看片子,不能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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