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报社编辑、知青、茶座版主、共和国同龄人。
他从小对文学情有独钟。他说:文学一直是我的梦想,即使在被人们嗤之以鼻的当今,我仍痴心未改。仍愿耕耘在黄昏的园地里,等待青春黎明时分放飞的那只绿色小鸟归来。
写一本书,当一个作家是他的梦,一个从半个世纪前就孕育的梦。
一本书,一个梦。
孟晓为此孜孜不倦、笔耕不辍几十年。如今,他的书写成了,夙愿实现,美梦成真了。
孟晓的文学梦是从孩童时代开始的。
他在《我的文学梦》中说:小学毕业前一天,在做“选择自己的理想”的游戏时,老师在游戏前,她用硬壳纸和木板做了转盘,然后在转盘每个刻度中,把写着“数学家、艺术家、科学家、工人、农民、解放军 ……”等字眼的硬壳纸钉在上面。轮到我转的时候,我想了一下,刻意把转轴的尖端对准“作家”职业转起来,眼看着那根轴转了几十下,最后竟如我所愿:真的在“作家”一栏停了下来。我高兴得大叫“我中了” !
老师走到他面前祝贺:“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作家” 。
那个情景永远定格在他的脑海中了。
孟晓四、五岁在老家湘潭盐埠乡村时,有一天,家人从屋前塘里捞回一条小乌龟,娭毑看到小龟后,叫他把它放回塘里。她说:“好孙子,快把小龟放到塘里去,放了它你长大后就会读书”。
果然从一年级起,他的学习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作文经常在年级传阅,文学才华初露。
孟晓的文学梦付诸于行动是从初中时开始的。
他的初中是在长沙市十三中读的。当时一位欧同学带来了著名作家欧阳山创作的知名长篇小说《三家巷》,深深地吸引了他,特别是书中男女主角的形深深地留在他脑海里,这本书使他真正喜欢上了文学 ……
孟晓大量吸收文学乳汁是在他下放后的70年代初,在他搞病退呆在家里等答复的一、两年里,他几近疯狂地阅读了许多世界名著。
那时,他几天可以看完一部长篇小说,最快时一、两天可以看完一本。看果戈里的《死魂灵》时,他竟一口气将鲁迅的译本在一天一夜内看完。
不过当时他最爱看的还是拜仑、雪莱和普希金、莱蒙托夫以及裴多菲、惠特曼、泰戈尔等的抒情诗。
拜仑感伤的《雅典的少女》最使他心醉;普希金激昂的《致恰达耶夫》最使他动情。
1982年,孟晓考上中央电大第一届文科班,1985年夏毕业。
通过三年系统正规地学习,孟晓的文学知识有了全面提高,感性认识得到了理性的飞跃。
也就是在那个学习期间,他常与班上几个同学讨论文学,他曾对同学说:我要像巴尔扎克一样,也写一部长篇小说……
孟晓的文学梦一直若隐若现,但自电大毕业后,便在逐步向这个目标接近。1988年9月《当代诗爱者》发表了他的诗歌《旗》,随后在1989年9期《芒种》(诗歌版)发表了《我的心在十月》……。
孟晓真正取得文学创作上的突破的是从1992年底招聘进《湖南工人报》开始。
次年5月《湖南工人报》副刊发表了他的第一首散文诗《黎明的断想》。此后,又相继在省内的《湖南日报》、《长沙晚报》、《湘潭日报》、《株洲日报》和省外的《特区工人报》、《珠江环境报》以及《新创作》、《五月风》、
《侨声》、《澳门月刊》等报刊上发表了数百篇诗歌、散文、小说作品。
一时间,孟晓成为长沙市作家协会会员。
这个时期是孟晓文学创作的黄金时期。也就是从这时起,他开始了“一本书、一个梦” 的圆梦计划,开始了长篇小说《我们这一代》三部曲的创作。
如今,第一部《绿色之恋》已出版;第二部《红色之爱》已定稿;第三部《金色之果》已有基本轮廓。
一本书,一个梦。
孟晓为此孜孜不倦、笔耕不辍几十年,如今夙愿即将实现,美梦成真。
我敬佩他,祝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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