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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易山

   小妹的看图说话细腻流畅,真情款款,回味无穷。

   说实话,看苦椎兄这组图片有太多回忆、太多感慨,这些农活啊我全干过,尤其是插秧,是高手中的高手,记忆中队里的人除了王会计和我有得一拼外,全队没人插得过我,插秧时我的工分与男劳力一样,那时算是树典型,体现男女同工同酬,因此一到插田,我便每天泡在水里。记得出过二次状况,一次是在山坳里的一丘冷浸田,腿上爬了四五条又黑又长的山蚂蝗,吓得我大喊大叫,队长不知出了什么事,赶忙跑过来,一看也吓了一跳,赶忙用他烟杆里的烟油涂抹,蚂蝗掉了,出了好多血,我大哭一场。那山蚂蝗不同于普通的田蚂蝗小小的,褐黄色,山蚂蝗不吸血时呈黑色,约二寸长,吸饱血后呈青紫色,四五寸长,山坳里的那丘田盛产山蚂蝗,平时要打很多石灰才能杀死,可石灰太多把插田人的脚烧伤。山蚂蝗最怕烟油,社员们下那丘田都用烟油涂在脚上,我们这些知青哪知道这些,第一次去那丘田就给了个下马威,至此之后,哪怕要开批斗会我也不去那丘田了,好在队长也不再安排我去。

   第二次的状况更吓人,我弯着腰插了几个来回,实在腰痛的不行了,插到田陞边时,手按着田陞想慢慢直起腰来,手按下去时觉得冰凉,本能的手一缩,回头一看,一条尺来长的土糜子蛇(蝮蛇)盘在豆子蔸下(田陞上都种了豆子),吓得我大喊一声,顺着刚插的田就跑,插下去的秧苗全被我踩掉了,至此落下腰痛的毛病,多少年以后做CT才知道是腰椎间盘突出,或许就是那次闹的。

   湘潭近郊已看不到插田,都是抛秧,将田划成豆腐块,站在两边一顿乱抛,密密麻麻,不用莱禾,不用除耙,撒点化肥,按时灌水,到时候收割就OK了。

   憋不住一顿乱侃,小妹见谅,谁让你那么会写,写到我的心坎上、记忆里,只是那时太艰难,甚至连一点点浪漫色彩都没有,悲哀啊。问好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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