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雨晴、琴思清远、阿迪、二马、远洋、隐士安、青石、沙沙、恬淡悠然、车窗外等朋友的关注和慰籍!
去年与三哥天津一别刚好400天。这是他被病痛折磨,面对死亡,痛苦煎熬的400天。从这一点来说他确实解脱了。“匪贵前誉,孰重后歌”对他实在是无所谓了。逝者已矣,生者不舍。与天堂里的三哥对话,多少寄托一点我们的怀念之情。 正如他的同学、战友、学生、同事及所有熟悉他的人所说:他是一个才华横溢,广学博识之士。他的遭遇不光是个人的悲哀,也是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民族的悲哀。历史把它粗线条地翻带过去了。
可是“人生是细线条” 49年叔叔曾经去信台湾,信寄到姑父单位却写的是姑妈的名字,查无此人被退回,这封信的意思是准备将三哥送过去。“如果、、、”已没有如果,“也许、、、”也没有也许。只有这样一个阴差阳错骨肉离散的真实故事。
他是一个南方籍的北方知青,他是一个与南方插队知青不同的兵团知青,从兵团战友追思中我们可以窥见他多桀的命运和常人难以忍受的苦痛。住地窝子、被监管,可是他却把自己的爱给了农垦后代。(地窝子是一种在沙漠化地区较简陋的居住方式,挖制方式比较简单:在地面以下挖约一米深的坑,形状四方,面积约两三米,四周用土坯或砖瓦垒起约半米的矮墙,顶上放几根椽子,再搭上树枝编成的筏子,再用草叶、泥巴盖顶。)
学生回忆说:“我是在小宛农场1977年毕业的,董老师是我们的数学,外语老师,我在二营时,董老师就教我们初中一直带我们到高中毕业。让我回忆我的老师,我的脑海会想起我们敬爱的董老师,当我上三年级时,我们的教室是602部队在十工的军营礼堂。那年月条件差,一个班有十几个学生,没课桌,没书本,有一至三年级的学生,老师讲,学生背下来,在地上写。后来。老师们集资。勤工挖甘草卖钱,给我们用蜡纸刻字。印刷课本,用牛皮纸印,当书,又当本,西北的冬天冷,老师起的早,把教室打扫干净。生着火。老师们很苦,让我们很敬重的。现在孩子们是体会不到的。我们的老师在那时精神,思想伟大!可爱!可敬!我们永远不会忘!”他们哪知道就连教材全都是自编的。 最近上演的电视剧《知青》咋就没取到这些题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