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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滇之旅十三 —— 个旧

 

           11 月 4 日

    早上8:30离店,寄存行李,然后坐2路车,到昨天在锡都图书馆打听到的云锡公司博物馆参观。对我来说,到个旧,就是为了锡,而知道“锡”,来自很早以前一个错误的认识。
    小时候住在湖南大学岳麓山上的桃园村。村子下面不远有个奶牛场,奶牛场后面,有一个射击场,经常有人在那儿用小口径步枪练习打靶。我们只要听到奶牛场后发出“叭、叭”的枪声,就会赶到射击场,等打靶结束后,去挖打进山坡上泥土里的子弹头。回家后,把子弹头放进一个铁勺中在火上烧,等一下,子弹熔化了,亮闪闪的,让我觉得很神秘有趣。小伙伴们说,这就是锡。后来渐渐长大了,开始学习装收音机,这时知道以前熔的子弹头是铅,焊收音机线路板的才是锡。铅是铅,锡是锡,尽管错误认识纠正了,但幼时的记忆根深蒂固,对锡的莫名情结再也挥之不去。
    云南锡业集团(控股)有限责任公司的前身是1883年清政府办的个旧厂务招商局。新中国成立后,国家把云锡作为全国156个重点建设项目之一加以投资建设。经过100多年的发展,云锡现在是世界著名的锡生产、加工基地,是世界锡生产企业中产业链最长、最完整的企业,在世界锡行业中排名第一。
    云锡公司大院里的“云南锡博物馆”,是世界第一个锡博物馆。共收藏文物、标本、模型、雕塑、照片等藏品近6000件。陈列展览区分别为序厅、综合厅、历史厅、资源厅、科技厅、品牌厅、文化厅、展望厅、演播厅。展品所反映的内容历史跨度大,覆盖面广,勾勒出了自西汉以来个旧锡业两千多年的演变脉络,反映了云锡一百多年来的发展历史。
    我们在博物馆里一个展厅一个展厅看过去,看到了过去采锡的各种生产工具,看到了采矿的小火车模型。初步了解锡矿采、选、冶、锡化工、锡材深加工的过程,知道云锡公司在有色金属方面所具有的科研和生产能力。这是我看过的最专业化的一个博物馆。说来惭愧,小时候幼稚无知把铅当锡,几十年后,垂垂老矣,今天在博物馆才初步知道了锡的生产和用途,才知道什么是精锡。
    从“云南锡博物馆”出来,我们又赶到昨天没有参观的“锡都博物馆”。这也是一个不收费的公益博物馆,但里面的展出内容完全出乎意外。其“锡都”二字等同于个旧,展出了一些出土文物和照片,还有反腐倡廉一类政治内容,与“锡”业毫不沾边。昨天我们为了进来参观还向工作人员讲好话,如果真进来看了,失望之余,可能会影响我们今天不来云锡公司博物馆,那就惨了。
    接着,我们又不辞辛苦走到“锡器制作传习馆”。跟昨晚看到的情形一样,还是关门。看样子这个传习馆平常都不开门,有了领导视察或是某些文化部门的专家来交流,才找几个手艺好的传承人来此表演一下,装装门面做样子。
    在传习馆没有看到制作锡器,但有个意外收获。隔壁的“云庙”前门未开,在这儿却有个后门可以进去。
    个旧云庙全称“云省庙”,实际是云南同乡会馆。始建于清乾隆三十年(1765年),复修于1918年,新中国建立后曾几次修葺。如果从门楼进来,在二门顶上有一个约30平方米的戏台,节日、庆典时可在上面演戏,平时装上门窗可作会议之用。由戏楼下往里走,是一个大天井,天井正面是中殿,左右是厢房。殿前装有刻着12生肖的青石护栏。中殿后面是云庙主殿关圣殿,关圣殿右侧为碘王殿,左侧为财神殿,三殿均为重檐歇山顶建筑,宝顶鸱吻,翼角起翘。殿旁还建有荷池和亭子。云庙在清代及民国年间都是个旧锡商及金融、经贸活动中心。解放后,税务、工商等机关曾驻此办公,现在据说是个旧博物馆。
    大门紧闭,空无一人。我们安安静静地仰观匾额,仔仔细细地欣赏殿门上的精美雕刻,与历史对话,无人扰乱视听,由传习馆不得而入到云庙的惊喜,也算是歪打正着,时来运转了。
    宝华门当街矗立,造型古朴,气势雄伟。昨晚没有注意,今天才看到在二楼翘檐下悬挂着三个单字匾“凌云阁”。楼阁共有3层,底层全用料石砌成,墙厚近1米,十分坚固,门洞由条石砌成拱门。二楼以上是木结构。整个楼阁具有晚清时期的建筑风格,屋檐斗拱,四角起翘;雕工精细,彩绘逼真。楼阁四周均由雕花木格扇门组成窗棂,古香古色。难怪个旧的文化人更喜欢将高雅古趣的城门楼称为“凌云阁”。
    宝华门不远就是老阴山下的宝华公园。老阴山在个旧城东,海拔2162米,与个旧市垂直高度473米,山间常有玉带般云彩萦绕,真正是高耸入云。我们从锡博物馆过来经过金湖文化广场时曾想登山揽胜,鸟瞰个旧全城。担心山高路险太累,没有登山。现在到了宝华公园门口,很想进山一游,在参天古木下,潺潺溪流旁,瞻仰建于清初的宝华寺。徘徊反复,权衡再三,最后放弃。让老阴山夜观个旧万家灯火,成为永远的梦中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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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宝华门附近的摊子上吃了糯米稀饭,油条等,就坐5路车从金湖西返回长途汽车站。个旧至建水的班车10分钟一趟,滚动发车,很方便。
    车子13:00开车,上高速。大约在14:00,车子突然靠边停下,司机下车察看,是左前轮出了问题。车子停在高速路上修理,一辆辆车子在旁边飞驶而过,非常危险。司机要旅客都下车,在路边安全的地方休息。司机修了一会没办法,于是打电话求援。下一辆班车过来了,因为客满,不能超员,那辆车开走了。过了10分钟,又来了一辆班车在我们的车前停了下来。司机要我们上了这辆车。
    车子半路抛锚,本来是个很烦心的事。但我发现,我们的车子抛锚时,乘客们竟毫无怨言,好象这只是稀松小事。我原想大概这一线事故多,乘客习以为常了。我们上了车,车厢一时拥挤起来,原来的乘客不但没有怨言,反而纷纷主动站起来,说他们前面不远就下,要我们这些后上车的人坐。这久违了的场景,让我很是感动,才知道车子抛锚,乘客能做到没有怨言并不简单。
    个旧、蒙自、开远这一带有很多历史上形成的回民聚居村落,我们从开远过来时就看见路边有很多伊斯兰风格的建筑和地名标志。在个旧汽车站,看到很多服饰不同的穆斯林。我们坐的汽车里,贴了好几张伊斯兰教箴言。我曾奇怪地打听,个旧怎么这么多回族人?怎么到处都可见伊斯兰教经文?我听说了个旧有个沙甸乡,是滇南著名回乡。也知道在文化大革命中,沙甸回民曾因不满宗教压迫,被错误定性,遭到武装镇压和血洗。了解的这些情况让我极为惊异。现在在汽车上看到让座的一幕,去年在新疆莎车也看到过。不由喟叹,伊斯兰教本质是劝人向善的,并没有什么不对。君不见:个旧回民对伊斯兰教义虔诚恪守,在克已让座这样一件小事上就能体现出亲善的礼仪氛围和良好的社会风气。
    大约15:40车到建水,我们就近住在交通宾馆。宾馆没有电。前台服务员讲,电网维修,整个建水都停电。停电对我来说,最大的影响是照相机不能充电,并不能影响我们游玩。买了一张建水地图,研究一番,马上坐15路车沿迎晖路进城去玩。
    从地图上看,我们住的交通宾馆在建水城的东北方向。要游览建水各景点,最好选择朝阳楼作为第一站下车。
    朝阳楼即建水东门城楼,建于明洪武年间,经历六百余年风吹雨打,多次战乱劫难和大地震的考验,至今完好如初,是滇南重镇的主要标志之一。
    朝阳楼城门依地势筑于高处,楼阁又起于几丈高的砖石城墙之上。城门楼由四十八根巨大木柱和无数粗大的卯榫构件组成坚固的框架,覆以三重檐歇山屋顶,檐角飞翘、画栋雕梁、巍峨挺拔、气势极其雄伟。距朝阳楼很远,就可看见门楼上悬挂的“雄镇东南”巨匾。稍近,可见低一层的“朝阳楼”三字。而红墙门洞上方,则是“迎晖门”三个金字。哈哈哈!城门楼朝东,太阳从东方升起,自然是朝]阳楼。而“晖”是指阳光,清晨大门敞开,迎接第一缕阳光射进城门洞,何等生动,富有朝气。“朝阳”“迎晖”虽是一个意思,但“迎晖”更有诗意。
    围着朝阳楼,楼上楼下,到处是或坐或站,或唱或跳,或打牌或下棋,或独自沉思远眺,或扎堆胡扯乱侃的人。男女老少,百样面孔,军民人等,各显其能。一阵既质朴流畅又含蓄细腻的乐曲声传来,让我们感觉特别心情愉快,从城门楼上挂的横幅知道,这就是建水小调。印象中外地很多类似朝阳楼这样的城门,都被辟为收费的公园。像建水朝阳楼这样免费面向广大群众开放,普通百姓在古城门楼休闲小憩就像在自已家里一样,天、地、人、楼融为一体,本在情理之中,但实在很少见了。
    我们登上城门,看设在门楼里的建水紫陶文化馆;抚摸曾声闻数里的大铜钟;赞叹木雕屏门镂刻精细,奇丽华贵,生动无比;听飞檐翘角上悬挂的铁马,在秋风中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从城墙上下瞰建水,屋宇相连,烟火万家。还在下汽车时就发现了,朝阳楼虽然是当街要道,人来车往,竟没有人行道也没有红绿灯,人人都是悠然闲适慢慢行走,汽车也不慌不忙,不挤不超慢慢游。真是心性超然,气定神闲。我凭墙远望,思绪飞驰,努力感受这种奇妙的,历史缓慢蠕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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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朝阳楼下来,我们抓紧时间去看朱家花园。朱家花园在查攻略时就定为必看,地图上离朝阳楼也不远。但为了多看看建水古城,我们绕道走城隍庙街,书院街,翰林街去朱家花园。
    建水朱家花园是一组规模宏大的清代民居建筑,原是清末乡绅朱朝瑛兄弟建造的家宅和宗祠。整个花园占地二万多平方米,其中建筑面积五千多平方米。主体建筑呈“纵四横三”布局,是建水典型的“三间六耳三间厅,一大天井附四小天井”式传统民居的变通组合体。房舍格局形制规整、布局灵活。院落层进叠出,房舍鳞次栉比。建筑陡脊飞檐,精美高雅,厅堂装饰有度,内雅外秀。看不完奇花异草,“绣楼”花墙,说不尽精雕细琢,曲径通幽。空间丰富,变化无穷。游人至此,莫不赞叹这“西南边陲大观园”。
    我游了一圈,印象最深刻的一是花园丰富的构建形式中无处不包含文化内涵,二是人事无常,物缘有尽,荣华富贵,过眼烟云。
    朱家花园垂花门楼的大门上方高悬着三重错落有致、优雅精美的檐枋,上面分别雕镂出富有寓意的图案:第一重檐枋上透雕出几尾游鱼和两条金龙,寓意为“鱼跃龙门”;第二重檐枋上镂出朝阳和四只喜鹊,寓意为“四喜临门”、“蒸蒸日上”;第三重檐枋上镌刻着佛手、桃梨、香炉、宝瓶等物,象征着“福禄寿”。旁边雕斗上镂空的金马、碧鸡,“金形似马,碧形似鸡。”寓意“金碧辉煌”。另有金马、碧鸡是古代滇池边的两种神物一说。
    家宅内的透空花墙上,开有月宫门,门楣上方正面是“循规蹈矩”,背面则是“谨言慎行”。月宫门里面嵌有粗大的木方,为安全起见,可装配能开启的门,否则外圆内方,就是人见人爱的“孔方兄”。
    朱氏宗祠在墙壁上刻有“朱子家训”———“黎明即起,洒扫庭院,要内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轻听发言,安知非人之谮诉,当忍耐三思;因事相争,焉知非我之不是,须平心暗想”等等共五百余言。同为朱姓,在宗祠里刻上朱子家训,既装点门面又教育子孙,何乐不为?细品道理,比前些年充斥大街小巷的标语口号要高明多了。
    朱家花园里花草不少,种花也有讲究。前种菊,后有竹的院子,取谐音宜于“居住”;紫藤种在宅院东边寓紫气东来;书房边植桂花,自然寓蟾宫折桂了。院落屋檐水流入天井,是四水归堂;整个庭院由外向内略呈斜坡,既方便排水又寓步步高升。进厅堂都有台阶,表示当官连升三级。庭院里有一口井与众不同,水位甚至比地面高。有时井水会从井围边的小洞溢出,往院落的四个角流,叫作财源滚滚。大厅外的廊柱基石对外三面都雕有各种珍禽花卉,而对内不雕,不是偷工减料,而是怕夫人、小姐著长裙经过时,被突起的石雕挂到。花园里建有戏台,戏台前有水池。既可以靠水面的反光,更清楚地看戏,又能保持安全距离,预防刺客。还有院子里的大花缸,美观又可盛水防火。各处的楹联,悬挂的字画,都隐藏着朱家的秘密;无处不见,富有寓意,精妙绝伦的门窗雕花。。。。。。不一而足。什么人性化,什么宜于居住,在这儿都诠释得一清二楚。我突然觉得现代的摩天大楼,豪华的电梯房,在这古民居前竟不值一提。
    朱家花园好看,耐看,流连再三,让我越发想从中探究点什么。于是静下心来,在园中的怀远厅里看了一下展览,初步了解一下建园的来胧去脉。
    这朱家花园的祖上是我们湖南湘西麻阳人,因战乱于明洪武年间流徙到云南建水。经数百年的惨淡经营,到了清同治年间朱广福这一代,置田建舍,开设碾坊酒坊,人丁兴旺,家产渐丰。当时个旧锡业逐步发达,个旧和建水间的“临安大道”是滇南通省城昆明的交通要道,于是朱家不失时机地开始赶马帮经商,日积月累,获利非常。因为长年赶马帮经商熟悉了个旧的矿业,朱广福大胆筹集资金成立了“朱恒泰”商号到个旧开采锡矿。紧接着,朱广福又果断买下多处矿址,还在个旧兴建了一座冶炼厂,很快成为了集锡矿开采、选取、冶炼为一体的大东家,真可谓天道酬勤。我们上午在个旧云庙看到的一个大石碾,从展览的图片上得知,就是当年朱家冶炼厂的。
    朱广福逝后,其子朱成章、朱成藻继承产业,孙辈朱朝琛,朱朝瑛得中举人、进士。官商结合,家产更丰。加大投资,除营销土产百货,还大宗贩售烟土、锡锭。此后,朱家继续扩大商贸规模,搞起了进出口贸易,把个旧出产的成品锡锭,经过蒙自运到广西百色再转运香港,由香港运回棉纱,百货等洋产品。继而中、法签约,蒙自设立海关,锡锭的运输由个旧、蒙自到越南海防,再海运至香港和欧洲。“朱恒泰”在蒙自设立了总公司,同时在香港,昆明,建水,河内设立了分公司。至此,朱氏家族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士、农、工、商,一样不缺。生意红火,声望如日中天。于是广勘宅基、大兴土木,开始建造“朱家花园”。
    由于设计规模大,施工期长,园子刚建了一半就因故停工了。1902年,《中法铁路章程》签定,准许法国修筑滇越铁路,强征沿途农民土地。进而清廷允许英、法两国开发云南七府矿藏,其中包括临安府的红河个旧锡矿,引起人民更大的愤怒。次年,滇南爆发了以周云祥为首的“反清仇洋”矿工起义。因为锡矿业直接影响了朱家的利益。朱朝瑛鼓动闹事并出钱资助周云祥。起义失败,朱朝瑛被迫逃亡日本。躲了五年后,在宣统年间才返回建水,接着修园子。
    朱朝瑛在日本受到明治维新思想和中国同盟会的影响,回建水后联络反清志士,密谋革命。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爆发后,云南蔡锷,李根源,唐继尧起兵响应。朱朝瑛也积极参加,并被公推为都统。滇南起义成功后,朱朝瑛被授予中将军衔,正式当了临安澄江总兵,成了滇南王。花园修好后,大门上挂上了威武的“中将第”大匾。
    斗转星移,数年后,袁世凯称帝的闹剧上演,朱朝瑛与子、侄因附袁被护国军打败并抄没家产。数年后,唐继尧感念朱家毕竟在辛亥革命中有功,发还了家产。又数年后,龙云执掌云南军政大权,朱朝瑛与龙云矛盾剧升,一场冲突过后,其侄被处决,他也被囚禁。后来朱朝瑛虽然被保出狱,朱氏家族的巨额财产却被国民政府充公,整个家族作鸟兽散,朱朝瑛最后也穷途末路,客死他乡。可叹这么几个数年下来,朱氏家族“呼喇喇似大厦倾”,“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说“干净”也没有完全“干净”,记录着朱氏家族荣华富贵的花园总算留存下来了。解放后,虽然花园也如原主人一样历经坎坷,被政府收为公产,充作办公场所。文革中变成一片混乱的大杂院。最后终于修成正果。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被公布为省级重点文保单位,后又列为“99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旅游精品景点,经过大规模整修,终于成了现在这个导游小姐说是“朱家花园”鼎盛时的样子。
    天色渐暗,后花园的鹤望兰伸颈延喙似乎还想诉说点什么:是要说一个人,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总是和大时代联系在一起,或要说百年朱家花园里还隐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呜呼!若朱氏后人到此,抚今追昔,会有哪些不同的感想?以我看来,这儿曾活脱脱地上演过“红楼梦”里大观园的故事。当年“红楼梦”剧组如果用朱家花园作“大观园”的实景拍摄,其文化内涵可能还要更深刻一个层次。
    本来还想去建水孔庙,发现太远。想看看古代科举时的学政考棚,天黑了,全城停电,看不真切,只好明天再来。因为停电,古色古香的大街略显冷清,但更突出了古城的内在魅力。街边偶见捧着大水烟筒过神仙瘾闪烁的火星;食客围着炭火烤臭豆腐的摊子,全不顾黑灯瞎火,夹住烧烤鼓胀起来的臭豆腐,刷些香油,蘸点辣椒、花椒、盐,吃得津津有味。炭火滋滋作响,那飘散在空中说不清是臭还是香的烟气,让我觉得建水真是古老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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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宝华门附近的摊子上吃了糯米稀饭,油条等,就坐5路车从金湖西返回长途汽 ... 子耿子 发表于 2012-7-13 16:17

 

谢谢子耿子的详尽游记,蛮有“攻略”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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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子耿子的详尽游记,蛮有“攻略”意义! 残阳如血 发表于 2012-7-13 16:29

 

有同感,看子耿子的游记不嫌长,受启发,长见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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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

知道中国有个锡都个旧,是从小学地理课里知道了,一辈子就知道这点点关于个旧的知识
今天开了眼界!谢谢子耿子的好帖 详细的介绍让人犹如到了个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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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也到了个旧一游。
嘻嘻、哈哈、呵呵!笑对人生,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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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谢谢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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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布谷催春

个旧锡都的历史给人以教育,朱家花园的精致让人惊叹!

 

谢谢老兄的详细介绍,你的报道总是让我们有很多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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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残阳如血

     衷心感谢残阳如血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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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蔡家湾

   衷心感谢蔡家湾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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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乡音

   衷心感谢乡音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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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呵呵

   衷心感谢呵呵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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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布谷催春

    衷心感谢布谷催春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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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湖边士

     云南地处偏远,有很多东西保存较好,值得一看。

     谢谢湖边士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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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出差多次出进云南,这么好的地方冒去有点遗憾.谢谢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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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天井1968

     衷心感谢天井1968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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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写得好,照片拍得美。真让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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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任家湾

      衷心感谢任家湾的欣赏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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