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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知青题材文学作品讨论会上的发言

         江永知青题材文学作品讨论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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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蒙江永知青看得起,要我来参加这次会议,讲句实在话,我这读了6年书的人,要我写自己的故事还是能写得出几篇,但要我来评论别人文章我还真的评论不好,我只会凭自己的感受实话实说:“这篇文章写得好啦,看起来好韵味喔!”写得不对我胃口的文章我口里不讲出来,但心里会说,这篇文章看起来没什么味,懒看得了.....

   我第一次看文章看得眼泪双流的是江永知青朱赫写的《妹妹的日记》(我和朱赫合影)

DSCI4830.jpg和程亚林写的《弟弟我变了》。那时我才17岁,却在农村干了两年多了,回到长沙的日子也不好过,被人称“非州老”,当时看到这两篇写知青故事的文章感受特别深,联想到自己是文章里人的同样命运,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妹妹的日记》里讲的事我也见到过,我见组里的一位女知青在田里干活脚杆上流出血来,我以为是蚂蝗叮出了血,硬要她把裤子扎高些,我来帮她把蚂蝗捉出来,他笑着脸一红走开了。我追着她骂,骂她“宝里宝气”让蚂蝗咬出血哒不晓得捉.....只读了小学的我,哪里懂什么生理卫生,到后来看到朱赫的这篇文章后才晓得姑娘每个月还有“例假”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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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朱赫、孟晓、古潭静子合影。

    1968年秋,我在又一村二楼的墙上看到知青写的这么一首诗:“秋风劲,冷气寒,知青衣被在何方,9块钱生活费,27斤救命粮,今后怎么办!怎么办!”,听说这又是江永知青写的,他们道出了我们知青的共同心声,他们代表着众知青在呼吁,在呐喊!从那时候起,我心中就很敬佩江永知青,江永知青有才!我当时就认为江永知青是我们湖南知青的大哥大、大姐大一样。

    几十年过去了,当我们知青来到湖知网上玩,记得第一次参加湖知网认识江永知青“笑对人生”。他就是陈德,象我们这些在麻园岭长大的人都晓得陈德这个名字,他读小学就在报上发表过诗,他是很有名气的哟,原来他也走不脱这条“农运”也下放到了江永.听说他19999年就出了本诗集,这下可好,江永知青中有很的人都到齐了。4年后我终于得到了他亲笔签名的诗集《青春岁月像条河》,我倍感荣幸。我虽然不会写诗,更不会评论诗,但我能感觉得到他的诗充满激情和希望,就跟他的网名一样笑对人生!

     2007年朱赫的《我们是雁阵》出版了,40年前拜了读他的大作《妹妹的日记》,40年后又拜读了他的120多篇大作,我从中学到了好多的东西,他写的那些乡土人物故事,跟我们乡里的故事很相似,正合我这土包子的口味,他的网名叫老土,我俩土到一起来了,但他还有不土的地方我是永远也学不会的,我的个人文集基本上就是模仿他这本书的层次编排的。

    罗丹的《知青笔记》出版,我是湖知网第一个得到她的书,她的书生活味、人情味特别浓,最主要的是她写的都是贴近自己生活的故事,这与江永那方土地是分不开的。她写的《1967年长沙六千知青大逃亡》和刘蒲生写的《八月大逃亡》都是写的同样的事,同样的经历,这更体现了大逃亡的真实性。记得1964年第一批长沙知青奔赴江永时,我正在我娘老子那家民办厂子做临时工,住在厂楼上的一位姓阮的大姑娘正好送知青到车站回来,她好激动地说:“知青戴上大红花,只见敲锣打鼓放鞭炮,好热闹啊!” ,第二批下农村我就看见了她戴上了大红花好高兴地离开了长沙。啊!光荣!可没想到只隔三年一个个就象赶湖鸭子一样逃亡回来。你看这怎么过得想。

     岩利这位知青作家,发表在江永栏目的小说我也没有细细读完过,因为忙于出自己的个人文集,实在挤不出时间,我和犟牛的个人文集印出来后,各送了本文集给他,他很客气地写了一篇动人的读后感,就从他这一段话里我就晓得他在乡里十年是怎样混过来了:“.....记得灰头土脑回城时,除背上背了个大南瓜,便只有手里拎着的几斤旱烟叶子了.....” 这精湛老到的文笔,我想大家读完这一段话,就能就想象出他当时回城时的那个模样了,哈哈!那是有蛮遭孽。这就是江永知青文采的绝妙之处了!

    江永知青作家陈广生只读了6年书,几年时间连出四本书,把眼睛写瞎一只,你看他是霸得蛮啵。我搭帮跟他是家门,名字又只一字之差,永明马灯把我们两个连在一起来策,一篇《陈晏生和陈广生》策得我脸块通红子的,我怎么能跟他广生来比咯,他是出了四本书的大老板,我只是写了几篇网文的小鸡屎粒子,他的四本书我都拜读了,从下乡受磨难到回城卖黄泥巴到创业发财当上大老板,那真的是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一个脚印一首歌啊。

    他有一篇“接生”的文章激发了我,因为我也接过生,也写过一篇接生的文章,我们都是写的跟自己的堂客接生,不是我们逞能干显本事,是到了那个接骨眼上不接不行咧!我想我俩有这共同的经历,于是,便把我俩的“接生”文章编在了一起,改名叫《广生晏生,都会接生》这篇文章发在“天下知青茶座”和“江永栏目”上,有女知青跟帖说我们的文章写得真实、生动、感人,没有亲身经历过是绝对写不出的。这话讲得一点不假,如果我们没有接过生是写不出那多细节。

    有位知青想写篇描写生细伢子的文章,但他没有接过生,他问我到底是胞衣生下来先还是婴儿生下来先,我说当然是人生出来先咯,未必首先就生杂胞衣出来不可能啥,他问这话问得太“现歪”了。怪不得咯,他没有看见当然会不晓得吗。所以广生哥在金秋笔会上讲得好,他对文学最深的感悟就是写真诚的、真实的、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东西!这就是江永知青文学的独特性。

    还有江永知青的“口头文学”也很不一般,我认识程保罗不到一年,听他扯过几回谈,从他口里讲出来故事真的精彩感人又吓人。他们在江永亲眼看见农民用大刀砍下了一个坏份子的脑壳。俗话说,砍脑壳都只有碗大的疤,而这位坏份子的脑壳被砍下来后,那颈根上碗大的疤看着看着收缩了,收得像坨五花肉,还没有碗大的疤了。阶级敌人被清除了,倒在他自己挖的那个坑里。大家一齐动手把他埋了起来,再塌上石头,让他永世能翻身!然后开庆功会,每人发一坨一斤重的熟肉切成几大块,知青们端着那一大坨肉崽就呷得进喉,而那边的贫下中农却又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听完这样的故事我一身打尿颤,不是要拍一部江永知青的连续剧么,我建议这样的故事一定要编进剧本,这可以跟电影《红高梁》里剥人皮相媲了。 我罗里巴嗦 地讲了这么多,占用大家的时间了,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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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会议的全部开支由陈保罗一人承担,这就是江永知青的另一种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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