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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山泉的润:兄弟,看到《1969我们的春节》,勾起我的联想,的确是一个寒冷、多难、多泪的冬天哦!时过境迁,有些东西已经模糊了。有待勘误:
      1、下放出发时间:我原记为元月9日,你的文章提醒了我,是我记忆错误了,的确是2月份,但不是9日,而是2月11日。2月9日是9期8大队放假,回家做准备,10日晚在学习班集中,11日晨从财院出发,在东风广场短暂誓师,立即出发。当日歇邵阳,12日歇安江,13日在洪江车站挥泪惜别,约下午四点到王家坪。因为金鱼口没来人接,当晚,我们11人借宿王家坪公社,连背包都没打开(直到此时,德宝才知道自己的背包丢了),11个同学就在公社的一间破房内挤在一起滚了一晚。14日,金鱼口来人了,是一群衣裳褴褛、呀吧兮兮的四类分子帮我们挑行李,让我们心境很不好。约10点多出发,35里山路,走了5、6个小时,到下午4、5点才到。当晚是大队派人给我们做饭,第二天就是我们自己做饭了(这天是腊月29),第三天是年三十,早晨,我将仅仅剩下的一斤多米煮稀饭,大家胡乱吃了,到晚间没米煮饭,我将菜做好,守着厨房,大家饿得不行。晚上九点钟,大队长路过,看到我们的菜没动说:“娘吔,还剩起门多的菜啊?”我告知没米煮饭,“娘吔,当嗯害死嘎哟”。于是临时借米煮饭,到11时左右才吃年夜饭。
      这些时间是我推算出来的,因为是我做饭,所以印象深刻,应该没错了。
   2、下放用车不是卡车,而是11辆棕红色长途客车。戏校学生共260多人,老师一百多人,再加工宣队、军宣队的共四百多人,11辆车正好塞得满满的(那时的长途客车是四十个座位的,背包放在车顶的行李架上,德宝的背包就是在分背包时弄丢的)。
  3、省文艺界是同一天下放的,但仅仅戏校下放黔阳地区的会同、靖县、通道三县。你的表述容易产生误解。
  4、两个小时的洪江一哭,请参看我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5、68年11月底,我们被通知到湖南财院参加学习班,学习时间约两个多月,期间还支农半个月,为争旗帜,两派还打了起来。王庆璋说:到了这里还在闹,把他们统统给我赶到山那边去……。这样,本不该下放的戏校学生,就糊里糊涂地下去了。从而引发了多少让人唏嘘不已、悲欢离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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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落霞孤鹜:谢谢落霞孤鹜君的告知、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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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山泉的润 :“从洪江到王家坪我们坐的卡车,工宣队的师傅坐在驾驶室里,把我们扔在王家坪立马就走了。这个情节我记忆很深刻。

湘剧科的同学的日记里也是写的二月九号在东风广场誓师大会,离开长沙的,请再次查证。”

     兄弟,从洪江到王家坪,我的确记不得坐的什么车了,只是我们与长寨公社的同学是一条线,记得车过团河,山越来越大、路越来越窄,周明静突然哭出来“我要回去”,这几乎是我们大家的心声,但人微言轻,这样的声音是不被人听见的,没抓你个“破坏上山下乡运动”的罪名就算好的了。车到王家坪,已是薄暮冥冥,我们下车,被告知金鱼口没来人,我们举目无亲、两眼茫然。而此时距年三十仅仅三天,而工宣队的押送人员为赶回家过年,仅仅对我们表情怪怪的笑笑,几分钟后即一溜烟跑了。现在想来,的确也难为他们、难怪他们。他们只要将我们送到就行了,他们与我们呆得越久,麻烦越多,他们没有责任为他人揩屁眼,你说是吗?

      另外,关于出发的日子,我也记忆不准确,仿佛是2月11日,再用到金鱼口的第三天即大年三十(这里,你我记忆一致)来推算,也似乎得到印证。如果按湘剧科同学的日记记录的时间,则我们是在年三十前五天到金鱼口的,则当时大队给我们的11斤米(每人1斤)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年三十早上还有1斤多米做稀饭喝的,无米之炊的窘境恐怕早就暴露出来,我们也就没有这一生中记忆最深刻的一餐年夜饭了。迟复为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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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山泉的润 :兄弟,张树林年纪比我们大,豪爽帅气,他的确喜欢小袍,还托你来说合,那就无异于与虎谋皮了哟。你们走后,我还与他打过交道。他曾到金鱼口玩,我曾托他带一段蓝色绵绸到TaojIanG,结果他是从河口邮局寄出去的。你说的坐他的卡车,也许是在我们在县城演出《收租院》之后返回金鱼口的那次吧?那次的确是坐的省水利电力局机电一处的车,因为他们正在为会同三00电厂的开工做准备工作,所以常常有他们的车返回长沙。没想到他绕了一个大弯弯,却绕到文化系统来了。若见到他,请代我问声好!迟复为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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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良良哥 :哦,清苦而热闹的知青农村婚礼,应该是抹不去的记忆。那时,我们都还不满20岁,你真的是大哥哥了。谢谢良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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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落霞孤鹜 :原以为260多人的戏校知青只有我与山泉的润在知青网上流连忘返,谁知早在几年前,崔述伟就已用洋洋洒洒的1万4千字,将话剧科同学的下放生活及其轶事在知青网上晒了出来。读来浮想联翩,兴味盎然,亦颇有感触。

      话剧科同学平均年龄比花鼓科大,且文化层次较高。虽然同处在文革的疯狂岁月里,其中亦不乏“愤青”类型人物,但总体上要比其他科的同学来得文静、稳重些,对于时局、前途、世事的观察、揣摩,也就周密细致一些。文章回忆了他们在靖县的所见、所闻、所历、所为,留下了一份难以忘却的记忆。也许,若干年后,这些下放片段将有补于戏校或湖南文艺界之史乘。

      文中所提的太阳坪,的确是湘西山区难得的一块好地方。当年,我曾与下放此地的话剧科李同学关系较好,常有书信联系,其邀我去玩,惜乎未能成行。多年以后,我到此考古调查,仿佛寻觅到了他们的足迹。该地环境的优越,亦如崔之所述,远胜我们所下放的金鱼口。文中,我还看到了不少老同学,如:刘际民、吴哲、刘仁博、靳方圆、穆秀坤、常少笛、周小秋、甘得修、夏率兵、冯伟星、陶先露、郑凯南、吴继成、于小玲(以上为话剧科同学),周贡强(湘剧科同学),杨安、赵竟城(舞美科同学),周强华、易元华、蔡遗杰(于下放期间得“钩端螺旋体病”故去)、陈于幸(下放期间染“红斑狼疮”病,分配工作后故去)(以上为花鼓科同学)等同学的身影,还看到了老校长郭耕夫的窘境。那饱含其中的无赖(如文中的华强等)与无奈,让人感叹。遗憾的是,戏校同学大多不以自己为知青,所以上知青网的人很少很少,只希望戏校同学多几个来上网的,让我们在知青网上好好交流、回味……

      谢谢落霞孤鹜君的推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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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5# 山泉的润 :兄弟,还说贴不上去?这不,清澈的泉水从山石中汩汩冒出,如诗、如歌,沁人心脾,怎一个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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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9# 山泉的润火塘中的烈焰,包裹着实实在在的鼎罐。

      敢问大鼎兄:绝佳的动漫,是否也是落霞妹妹的精心点缀?

 

    兄弟: 那严严实实被柴火烈焰包裹着的大鼎罐,正在经历着涅槃呢:烟熏火燎、灰头土脸,硬要弄得面目全非才潇洒是啵?值得庆幸的是,“羊角柴”有的是,够得一烧。还记得吗,我俩在老林中砍的紫花大杜鹃(就是羊角柴,黑黑的、光光的干干,火力特旺,还有股清香味)堆烂一坪。你们走后,我用它烧饭,烧了很久才烧完。烧出来的鼎罐饭很好吃,冇菜都洽得三碗饭。特别是那锅巴,硬是香疌嘎。现在想来,还心火旺着呢。想吃捞皮(锅巴),就围着鼎罐转吧。与君一笑!

   的确要谢谢落霞,是她给我制作了这幅我喜欢的动漫做名片,并告诉我如何贴上去。在她的指点下,才得以成功。高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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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1# 山泉的润:兄弟好记性!是的,连续几天,我俩不畏路远,结伴去五队对面的那座老林中砍柴,专一选择羊角柴砍。那黑黑的、光光的、笔挺的、重得呛心的羊角柴,真漂亮。扛回家后,我们把它砍成二尺多长,成井字型码在坪里晾晒,连村民都羡慕。你们走后,我与德宝搬到七队住,村民提出要买我们的这些柴火,我们没同意。我和德宝后来挑了很久,才挑完。那是兄弟你给我们留下的柴(财)富啊。
        你那时白白净净,看似弱不禁风,但心眼的实诚和性格的要强,让你往往付出比别人多得多的汗水。所以,你的柴火捆总是比我的重。这也就是你的“浴血苦战”精神的感人之处!
       这种羊角柴(紫花大杜鹃)开的花很大,且花期很长,是杜鹃家族中的名贵品种,十分难得。用它来烧饭,的确是暴殄天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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