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6# 山泉的润 :“从洪江到王家坪我们坐的卡车,工宣队的师傅坐在驾驶室里,把我们扔在王家坪立马就走了。这个情节我记忆很深刻。
湘剧科的同学的日记里也是写的二月九号在东风广场誓师大会,离开长沙的,请再次查证。”
兄弟,从洪江到王家坪,我的确记不得坐的什么车了,只是我们与长寨公社的同学是一条线,记得车过团河,山越来越大、路越来越窄,周明静突然哭出来“我要回去”,这几乎是我们大家的心声,但人微言轻,这样的声音是不被人听见的,没抓你个“破坏上山下乡运动”的罪名就算好的了。车到王家坪,已是薄暮冥冥,我们下车,被告知金鱼口没来人,我们举目无亲、两眼茫然。而此时距年三十仅仅三天,而工宣队的押送人员为赶回家过年,仅仅对我们表情怪怪的笑笑,几分钟后即一溜烟跑了。现在想来,的确也难为他们、难怪他们。他们只要将我们送到就行了,他们与我们呆得越久,麻烦越多,他们没有责任为他人揩屁眼,你说是吗?
另外,关于出发的日子,我也记忆不准确,仿佛是2月11日,再用到金鱼口的第三天即大年三十(这里,你我记忆一致)来推算,也似乎得到印证。如果按湘剧科同学的日记记录的时间,则我们是在年三十前五天到金鱼口的,则当时大队给我们的11斤米(每人1斤)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年三十早上还有1斤多米做稀饭喝的,无米之炊的窘境恐怕早就暴露出来,我们也就没有这一生中记忆最深刻的一餐年夜饭了。迟复为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