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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08年游武功山的游记复制过来,也算是跟了个帖吧。

 

 

再访武功山(之一)

       说是“再”,其实不确切,我们只是7月10号到了武功山,并没有去两次,只不过和彭老师、本秀他们元旦去的那次连在一起,算是“再”了。他们去,冬天,林寒涧肃,枯草萋萋,滴水成冰,一片萧杀之气,是真正的“武功”之山;我们去,盛夏,林木葱茏,千山碧透,悬流飞瀑,溅玉扬珠,阴阳之气正彼消我长,“武”气消减而“和”气大增。所以,我们看到的、遇到的,和彭老师他们大异其趣。

上面是从彭老师的帖子上复制而来的,红绿箭头是他们上、下山的路线。我们则是坐缆车,从右边的小路上山,住山上;第二天没走中间的那条路,而是从左边的路,经吊马桩、好汉坡、飚水瀑布、尽心瀑布下山,没坐缆车,一直走到山下。

                                                  上山之路

        下了缆车,打探了一下,大家决定走右边,即有着福星岩、心愿石之类景点的那条路上山,路稍远点,但相对较平,景点也多些。沿着山腰的栈道而行,栈道平平地,蜿蜒着,向着树荫深处钻了进去。到底是一千多米的高山,天气有点怪,一阵凉风吹来,云腾雾涌,刹那间天色便昏暗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也许,伞刚拿出来,又一阵凉风吹过,云开雾散,又是蓝天白云,艳阳高照了。景色果然不错,什么什么的景点倒无所谓,但是,眼里看着奇树古木,巨石悬崖,耳边听着鸟声婉转,山风轻啸,身上感受着着这一片清凉,一片平静,盛夏的溽暑、尘世的烦嚣真是恍如隔世,我们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走了几十分钟,就上坡了,这时我才知道,所谓“相对较平”是什么意思,栈道全部是水泥浇注的阶梯,几乎是直上直下,所谓“平”,就是走几十百把级之后,有个平台供人歇息。爬了三个多钟头,到了近山顶的草甸区,路才慢慢地平坦下来(彭老师所拍的,就是这一截)。从平路的端点开始爬山,第一级台阶上面,用红漆写着“1”,到山顶栈道结束,最后一级台阶上标的是“3215(?)”,天啦,三千多级,真不是好玩的。一路上,大家的相机拍个不停,步移景换,好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也拍了一些,一是技术差,二是机子也不好,三是爬得气喘吁吁,停下来就忙着喘气,没功夫从容去拍,所以好照片实在是不多。要看的话,请大家等着看与我同行的大家们的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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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下面的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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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有,这就是“相对较平”。绝大部分石级都是这个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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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极奇妙。当时山上乌云密布,忽然,一阵风吹过,乌云裂开了一道缝,看见山下,阳光从浓云中漏出来,半明半暗,山下的绿田青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一种魔幻般的色彩,迷人极了。可惜我的机子不行,不能留美景于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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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谷。一边是草甸,绿草如茵,漫坡青翠;一边是青山,苍松浓密,深沉如黛;中间一条峡谷,白云们正被风赶着,慢慢地升腾上来。

                                                         山顶惊魂

         看完草甸,我们便沿着一条碎石小路往山顶走,我正在给求嗣庙的铜牌拍照时,大雨便突袭而来,铺天盖地,眼前一片昏暗。等了一会,看到天快黑了,我们便决定赶路了。我们撑着伞,沿着草甸上被水冲出的小径向峰顶行进,小径上已是水流潺潺。此时,大雾弥天,狂风挟着暴雨,伞被吹得一翻一翻的,四周什么也看不见,道旁没有路标,我们根本不知道住宿的地方在哪里。我们觉得,旅店在金顶脚下,而这山峰顶端应该就是金顶,我们必须翻过这个山峰。诺大一个山峰草甸,就只有我们一行六人,在雨中东倒西歪地、静静地行进。大家都不说话,大家都在想着,路上到处都竖立着的、上面写着“雷击区,请勿接听手机”的木牌。登上了,终于到了峰顶,可是,四条小道,往哪里走?大家分头去打探,我依稀看到几十米开外有房顶类似的东西,大喜,于是招呼着大家,向那里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是几个祭坛类似的东西,还有几个石屋,什么葛仙坛、许仙坛之类,不是旅社。再在周围转,又看见一个大屋顶,又大喜,沿着后围墙走到门前一看,又不是旅社,是个寺庙白鹤观,走进去,里边空无一人,门都锁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我暗暗思忖,难道我们六人要在这庙殿的房檐下过夜?忽然,有人大叫:在下边!走到庙前坪一看,一片绿屋顶,这不就是彭老师照片上的旅馆区吗?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现在想来,真有点害怕,如果在峰顶遇上了打雷,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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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求嗣庙前的那块铜牌。当时还有夕阳,所以,铜牌上还照出了我们的影子。还没照完像,大雨点就砸下来了。

下面是第二天早上去照的,照了一张日出,照了金顶的碑。不过,太阳只出来了十来分钟,就大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了。一直到我们下山,大雾都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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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要吃饭了,明天再继续写“下山”和“旅伴百态”吧!

[原创]再访武功山(之二)

下山之难,难于上青天

       按计划,下山是从金顶经万宝柜、吊马桩、飚水岩、尽心瀑布,一直走到山门,不坐索道,以昨天登山的石阶计算,至少应有6000级以上。我觉得,按自己的体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其他兄弟,身体比我好,年纪比我小,更不会有问题。

       吃了旅店老板10元一碗的白水煮面外加一个鸡蛋后,我们便下山了,弥天的大雾仍旧没散,十来米开外就看不清人了。石板路沿山脊而行,两边都是草甸,想着丽日晴天,绿草如茵,重重叠叠地涌向天际,那又将是一个何等美妙的神仙境界,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路好走,平平坦坦的,只是山风强劲,浓雾刮到身上,便变成了水滴。一直到吊马桩,我们始终在浓雾的重重包裹之中。吊马桩,是一块巨大耸立的石柱,据说是武功山神拴马的地方,山风吹过,只影影绰绰地看到了它的影子。从吊马桩开始,山路向下延伸,是竖着的石级,正式下山了。浓雾慢慢地被我们留在了山顶,景色也渐渐地清楚了起来。昨天上山,路都在陡峭的山岩上,而今天下山的路,却是沿山涧而下,山路两边,奇峰陡立,黑鸦鸦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压到我们身上,右边则是一条潺潺作响的小溪。走啊走啊,陡立的石级好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曲线,不断地向下延伸,而大腿小腿却逐渐有反应了,于是计程前进,每100级休息一下,后来50级,后来30级,后来,30级也不能坚持,只能停下来了。喝了点水,吃了饼干牛肉葡萄,坐了十多分钟,又继续前进。走呀走呀,终于看到一条岔道,这时我们才知道,刚才我们走过的,叫“好汉坡”,听听,多吓人的名字,“好汉”!难怪我们这些不是好汉的人,走得这么艰难了。路标上写着,从岔道可走到索道的上端,只有不到两公里。其实,这时我已心萌退意,有点想坐缆车下山了,但铁汉沙阳力主要走,其他弟兄则不置可否(我估计,他们也不想走了,只是怕担革命意志不坚定之名),于是,犹豫之中,也被裹挟着继续往下走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武功山之行的最大决策错误)。慢慢地,脚疼得厉害了,软起来了,抖起来了,不大听使唤了,好像踩在棉花上了,但大家坚持着,一步一步地,靠着手中的竹杖,艰难地前进。终于,有兄弟膝盖出了问题,一步也不能迈了,于是,在路边店打电话叫了轿子,120元,帮我们带走了几个包。剩下的五人,就像是电影中掉队了残兵败将,一瘸一拐地,慢慢地向山下挪动。路边仍旧风景如画,青山葱茏,白瀑飞泄,可是我们没有花费更多的精力去欣赏,迫不得已要照相时,手都抖得没法将景物框到那个对焦的绿框子里去了……到了到了,终于看到下山的缆车了,又走了个把钟头,才到了山门之外,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坐在广场花坛上照合影,照完后,刚站起来,米米竟腰身一晃,一屁股又跌坐下去,差点摔倒在广场上了。


行进在浓雾弥漫的山脊上,两边都是草甸。





飚水岩瀑布及瀑布下观瀑的亭子。





不知其名的瀑布。





尽心桥及尽心瀑布。在此瀑布下得一联语:

桥号尽心,尽心桥下凡心尽息

桩名吊马,吊马桩旁野马皆驯



标志着胜利的大门,持相机者即铁汉沙阳也。

                                                           游伴百态



革命自有后来人(在从萍乡汽车北站到南站的公交车上拍摄,照片6张,都已发给他母亲。)



到底是老区的群众,浅浅一笑之中,于精明中透出了骨子里的忠厚。(从萍乡到武功山的中巴的售票员)





我很喜欢第一张照片,觉得有一种特殊的神韵,但讲不清楚到底特别在哪里。第二张是供比较的,摄于巴黎塞纳河的游船上,我觉得这两张照片,形不似而伸似。



抓拍(山风猎猎,云起云落,山上的风景是转眼即逝的。吃黄瓜的米米,看见风景来了,把黄瓜塞在嘴里,就拍开了。)


也算得上是铁汉的蔡医生,脚上打了泡,就是靠着这根拐杖,一步一挪地走下了山。

                                                                          感想

       坐在返萍乡的车上,我想,前几年到江西三清山,坐缆车上到半山腰,然后攀爬,然后走下山,连续走了七个钟头,似乎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如今真的是廉颇老矣,尚能饭,然脚力则大不如昔也。

       直至写帖子的现在,我大腿小腿的肌肉仍疼痛无比,蹲下起立都很困难,甚至右手臂都痛,为什么呢?它又没有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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