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海天一色的好帖,勾起我好多吧多的回忆!
首先,我就是那“烧火的高手”。无论是刮风天还是下雨天,我总能够很麻利地点燃一堆篝火。冬天出工,快歇工时就会有人提议:让朱伢几克烧堆火撒。是关爱、是信任、是赞许。我可以在没有枞膏的情况下迅速点燃一堆旺旺的火,给大家烤糍粑,向火用。就是在“家”里,我也是烧火佬,灶里的火,火塘里的火都是我来点。冬夜,烟熏味道中,在火塘里烧一大盆山核桃剥来吃,那味道是永生难忘啊!
靖县的火桶真是一绝!又实用,又科学。一小盆炭火,从屁股底下烤上去,全身都暖和了。用靖县话形容“赖噶一条冲”。
每年冬天,我都要烧一窑炭,青杠树炭,主要是生产队开会时向火用。那时候,晚上天天开会,如彭老师说的那样:念的人和听的人都眯煞眼睛。但是一定要烤的热热呼呼地,就靠那几盆炭火。会散时,还要把炭盆里的火炽再加上几块新炭,夹到自己的火桶里带回家。
还有一样老兄没有提及,那就是“火柜”。那其中美妙之处我就不多说了,靖县人都知道,留点话给别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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