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27# 戈壁清泉 :“马未都谈古董,文物:“我们处在一个假象环生的时代, 今天假象环生的现象都是故意而为,绝大部分很难得以有效的惩治,古董自古以来就是真假难辨,当一个社会药都有假的,就千万别指望其他东西都是真的了。 ” “近来文物市场上先后发生的两起赝品鉴定事件,分别是“金缕玉衣”和“汉代玉凳”。两起文物市场上的赝品鉴定案,均跟故宫博物院的专家有关。”
戈壁兄弟如是说:“对于极少数专家的话,我还会在脑子里打个问号:他们是不是想利用自己的“品牌”,将低人格卖得一个高价钱?!”
兄弟:这个问号打得好,且极有文采!一笑了之兄弟曾在他的《只怕长沙湘江航电枢纽工程成为史上最大的化粪池》一文的回帖中说:“在我们这些生活阅历大于读书年龄的知青面前,所谓的专家是很少被认同的”,大鼎罐亦深有同感。的确,我们并非天生的仇官和轻视权威,亦非天生的叛逆,只是这六十多年的经历中,被专家、权威们忽悠得太多,那个《狼来了》的故事,现在恐怕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哄不住了。在我们面前,那些惯于唬弄老百姓的所谓专家,恐怕会非常狼狈的。
大鼎罐不是古玩收藏家,而是曾经从事过考古工作。远的不说,就在我的同事中,虽然也同样挂着副研究员、研究员等骇人的牌子,人前人后一副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做派,却净讲外行话,做外行事。有的人连“楚黔中地”和“秦黔中郡”都分不清,却连篇累续的发文,去论证所谓黔中郡郡址;有的人去征收文物,却将现在乡村中演草台戏的道具都收拢来,藏之高阁,希图让时日来制造“文物”;有的人不懂得:一个疑问的提出,必须从其所有的外延、内涵上逐一的排除、论证,方能下结论。而是反逻辑地、人为地确定一个小前提,便匆忙作出结论;有的人甚至不会断句,连碑文都读不通,却也能洋洋洒洒写出一大篇历史研究或民俗研究的文章来。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所以然则何?沽名钓誉也。
历史的阉割,造成了历史的断层;浮躁的世风,成就了轻薄儿向幸运儿的蜕变;官本位的体制,往往迫使真才实学者退避三舍、噤若寒蝉,偶尔的露头也仅仅是作为更高官位的假学者们的陪衬;而那些叫卖声音最响的,往往兜售的是赝品或即将腐败之物;谁有权,谁就拥有“真理”;谁有背景,谁就能谋得一个好位置,获得更多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实惠;更加上中国民间素来的重利而轻义;因而,不仅仅在古玩市场上赝品充斥,就是在官场、在学者群中,不也同样充斥赝品吗?!
关于“汉代玉凳”的专家鉴定,曾让我哑然失笑。汉唐时没有凳子,只有矶与榻。那时的人是跪坐在地上的。凳子在明代才开始出现,这似乎是可作为断代标尺的。而那些所谓的GGBWY专家之鉴定,是学识水平的低下?还是为利益所驱使,有意为之?不得而知!此举不仅仅只在古玩行列中大大的丢了这些名重一时的所谓“专家”的脸,而且在世界范围内都丢了中国人的脸。由此看来,在锦旗上将“捍卫”写成“撼卫”、并且还引“撼岳家军难”来予以驳斥老百姓的质疑,已经是不足怪、不足道的了。真是羞了他八辈子的先人板板!那来的这群混名、混利、混账东西!
前不久,有朋友拿来一尊器型较大的青玉女人跪状造型,说是新石器时代玉雕,准备上拍卖会拍卖。我观此尊玉雕做工细腻,披发含腭,丰乳肥臀,四肢圆润,修长秀美,虽伪造有地衣,却难掩饰其现代的审美观念,遂定为赝品。该器主不知从那而捡来一些歪理,缠着我,面红脖子粗地与我争执。据说,该件玉雕后来果然上了某地的拍卖会,其结果是,器主羞涩地开溜。
兄弟,这几天瞎忙着,回复迟了,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