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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某的父亲是国军上校,我的父亲是“民营企业家”(这个名字好听,比叫资本家要舒服),彭某的父亲走到广州打转回长沙参加起义,我的父亲的先遣人员已经派驻香港,最终仍然留下来“迎解”,那年我刚好出世。

  不像彭某父亲,我父亲没有军用皮鞋穿,因此走不了多远,但他不用走路,河里有的是洋船,可以顺水飘游。但最终,他没有飘洋过海,命里注定他在长沙走完了人生后半辈子。

  我与彭某都姓彭,也没考证,到底我们几百年前曾是一家人?是我的辈份大还是他的辈份大?我们原本不认识,更无啥交往,或许也因为他父亲和我父亲解放前都有一点“不那个”,终在文革中我们以“狗崽子”的名义走到了一起,尔后又一同下放华容插队落户,从此结下了近半个世纪的友情。

  读了彭某的文字,方知道彭某竟然也在彭家井的彭家大院住过,真是无巧不成书了,那个大院在文革之后就成了湖南省一个办公机关,我父亲当时也曾在那里在出出进进。尔后,我也在那里出出进进,再后,我居然还住了进去,于是算起来我和彭某都在同一块地方居住过,尽管隔了几十年,尽管彭某住的时候叫彭家井10号,而我住的时候已经是彭家井32号了。

  除了都姓彭之外,我和彭某的经历中还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随便聊上几句,算是读彭某佳作的一点感受吧。

团结、和谐、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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